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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就这样看着喝多了的池浅,眼尾轻笑。
她并不着急追问,抵在腰间的手不紧不慢的摩挲着,好?似在把玩一件珍宝:“要不要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后院的温泉源源不断的朝屋子里输送热意,温吞里透着缱绻暧昧。
池浅看着时今澜的眼睛,不设防的想将自?己?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
可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千根针。
不是说不出来,而是根本没法说。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她没办法跟任何人求救,只能一个人面对死亡,一个人走向跳下深渊的死局。
她活该。
她该死。
“哈哈。”
很突然的,池浅笑了出来。
这短促的两声笑的她整个人都在抖,眼尾抹着的红色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
她搭在时今澜的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指尖轻轻划过时今澜锁骨上的凹陷,流连徘徊,接着又?拍了拍:“一点小事,很快就能解决了,放心。”
池浅做的放肆大胆,说的也轻描淡写。
她想她应该是个不错的学生?,学时今澜平日的那样也学的很快。
可她的老师并不这么觉得。
昏黄的光线将最?明亮的一束投在池浅的脸上,时今澜平静无波,将池浅的眼神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对她这句“放心”
不是很信。
远处响起海浪拍击上岸的声音,月光被吹拂而来的风搅得支离破碎。
而对视无声,任凭着吐息交融在一起,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两个。
“你……”
“还要不要继续?”
时今澜没说完,就被池浅的问题截断了。
说是个问句,池浅却并没有给时今澜选择的机会。
她们之间没什么距离,池浅的手悄无声息的攀上了时今澜的脖颈,她抚着,扣着,稍稍倾身过去,便又?是一个吻。
比刚刚的要用力。
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被时今澜提起,池浅脑袋里的情?绪膨胀起来。
酸涩无处说起,池浅那此刻被酒精占据的大脑只想拥有时今澜,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标上自?己?独属的痕迹。
是自?己?。
不是那个该死的原主。
越是想到这里,池浅吻过时今澜的力气便加重几分。
她一边凶狠的吻着时今澜,一边将她往自?己?怀里扣,好?似要嵌进一样,密不可分。
池浅的不加厌倦正?反复的汲取着,时今澜轻抵舌尖,感觉自?己?快要喘息不过来。
她在自?己?这片领地上丧失了主权,齿关被人轻而易举的叩开,酒气翻搅,她纤瘦的腰肢被池浅紧紧搂着,近乎快要折腰。
所以她也有些失去平衡,发软的腿不断的在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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