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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掌柜有些慌乱,忙摆手解释:“夫人误会了,我这水粉可是好些京城夫人都在用,又怎么会出岔子。”
金夫人本没打算提起这事,被姜掌柜叫住后反倒不依不饶了起来:“姜掌柜背后有人,可不代表我们金府没有人。”
两人吵闹就算了,偏偏又是在谭家当铺的门口。
为了避免再度发生谭家当铺被围观的惨剧,谭殊然面上带着得体的笑上前打圆场:“姜掌柜莫急,夫人也先消消火,不若我们换个地方好生说道说道。”
金夫人冷哼一声:“不必了,今日我是专程来找谭妆娘的。”
姜掌柜脸上的笑意彻底僵在了脸上,狠狠地剜了谭殊然一眼,不再顾忌金夫人刚才的威胁,扭身向红妆楼走去。
系统滴滴的声音响起:“中度污染,中度污染。”
“螨虫警告。”
金夫人应当是世家大族的贵妇人,可面部保养远不如谭殊然见过的任何一位夫人。
她脸色发黄,毛孔粗大,脸上多处痘痘有了发脓的趋势。
“谭妆娘,你看我这脸可有把握治好?”
金夫人眼里满是希冀的望着她。
谭殊然示意她躺在小榻上,取出一袋混合泥膜:“夫人让我试试吧。”
混合泥膜是前些天系统搞促销囤下来的,相对温和些,不至于损伤金夫人的皮肤屏障。
见她把这灰扑扑的一袋粉末倒进碗里搅合的时候,金夫人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要不是沈国公府那边传的有鼻子有眼,她绝对不会进这么一个寒碜的当铺。
鸣蝉念娣在一旁看着,就见半碗难看的粉末瞬间变成一碗灰泥一样的浆糊。
金夫人显然抗拒极了,指着那碗浆糊问道:“谭妆娘要将这东西涂在我的脸上?”
她可是听说过的,沈贵妃敷的玫瑰牛乳蜂蜜糊,她要在脸上糊泥巴?
谭殊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压低声音道:“金夫人,您这脸跟别人可有所不同,有不少虫在您脸上安邦扎营了,还是交予我给您好生清理一番吧。”
金夫人脸色白了白:“什么……”
见她被唬到,谭殊然眼疾手快地糊上厚厚一层泥膜:“这唯有把那些小虫赶尽杀绝,夫人您的脸才能光洁如初啊。”
金夫人被她糊了满脸,遂不再动弹,声音里已带了哭腔:“谭妆娘一定要帮帮我,不怕谭妆娘笑话,我夫君都为此嫌弃我了。”
谭殊然眉头抬了抬,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
她实在是不理解这些成日以男子为中心的人,明明女子也可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偏要做那绕树而生的藤蔓。
藤蔓绕树,树枯蔓死。
灰泥一般的泥膜带着淡淡的香味,金夫人放心许多,只听谭殊然道:“夫人回府后把平日里盖的铺盖放到太阳下晒晒,每日多以盐水清洗脸即可。”
这几日阴着天,府内的丫鬟们确实是有些时日没有晒被子了。
“回去熬些红枣冬瓜莲藕汤喝,”
谭殊然以毛笔浸了墨,对着脑海中的内调方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配上这几味药材,过些时日便能好。”
金夫人被周边的姐妹劝来谭家当铺,本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成想敷了那泥巴似的丑东西,脸也是舒服了不少。
看谭殊然揭下那张完整的泥膜,金夫人也不觉得骇人了,只沉浸在脸色好看了些的喜悦中。
“说谭妆娘妙手回春也不为过,”
金夫人喜滋滋地拍下一锭银子,“谭妆娘切莫推辞,快快收下。”
谭殊然也没打算推辞了,这袋泥膜的功效确实值这个价钱,毕竟在古代没有谁能在这方面做到立竿见影。
“金夫人这些天莫要涂胭脂水粉了,夫人肤质格外脆弱,使不得市面上的脂粉。”
谭殊然也有自己的私心,将来要是卖些妆粉,金夫人许还能给她打通路子。
金夫人连连应声,对眼下的结果满意的很:“都听谭妆娘的。”
反常的是,系统没有提示欢乐豆获得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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