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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汤升腾的热气蒸得温怡卿昏昏欲睡,肩颈几个穴位一揉舒服得连腰都软了,整个人斜靠着池壁。
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她才猛然惊醒。
“你怎么来了?”
萧沉矮身半跪,掌心稳稳地托着她歪倒下来的脑袋。
见她醒转顺势抚上圆润的肩头,指腹按在肩胛处停滞不前,他目光晦暗,一言不发地盯着上面的痕迹。
那人十分克制,可掌心下的皮肤太过薄软白皙,只是小小一点红印都格外刺眼。
“元穗来告诉我——娘娘想我了。”
萧沉收回视线,拉长了声音,最后几个字咬得很轻,语调含笑上扬,半垂的眼眸微微弯起。
“胡说!”
后颈和肩头莫名掠过凉意,温怡卿汗毛倒竖,抬手圈住萧沉的手腕。
萧沉顺从地俯下身子,发丝垂落:“当真一点儿也不想?”
微凉的气息吹过脸颊,温怡卿从那又轻又低的声音里品出些委屈的意味,她忸怩避开:“只是同元穗提了一句……”
“是想问你,”
温怡卿主动把手放进他温热的掌心里,“今日是谁入了京都,四处都闹哄哄的。”
萧沉垂眸摩挲着少女漂亮的指尖和手腕,漫不经心的,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等了半天也不见应答,温怡卿仰身靠在池壁上抬着脸无声地催促。
白皙的脖颈被烛光铺上一层暖色,水珠滚落至胸口被浴池吞没,脸颊染上薄薄的绯红,像是雨后悬在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桃子,偏偏睁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无辜又可怜。
脑袋嗡得一响萧沉干涩的喉口上下轻滚,想要俯身吮去水珠,想看她浑身颤抖哭得眼角发红。
涌入脑海的冲动和欲望在此刻膨胀放大,他几乎没有思考,顺从本能紧扣住少女纤薄的肩膀。
唇舌炙热细细舔过脖颈的瞬间,温怡卿睁大了眼睛,慌乱下手指勾住什么,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却听到轻呼一声,高大健硕的身子如山倾倒下来。
一时间水花四溅,温怡卿下意识闭起眼睛抬手去挡,手里紧攥的腰带洇成深色。
平静的池水被搅弄得哗哗作响,温怡卿睁不开眼睛,朦胧间身前拢下阴影,人已近在咫尺。
宽厚的掌心圈揽上后腰,他靠得很近,轻柔地擦去眼睫挂着的水珠,烛火的微光给俊朗的眉眼压上一层阴影。
“只是问这个?”
萧沉下巴轻抬,指腹上下扫过湿软的睫毛,“也不必这么客气,邀我共浴。”
他站在石阶下,单手撑在温怡卿的身侧,外衣浮在池面,湿透的中衣变得透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隐隐绰绰的线条沟壑。
黑发散在水中衬着白皙俊朗的面容,如破浪而出的海妖。
温怡卿看得双眼发直,呆呆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萧沉,他满意地垂头掩下笑意,掐着腿弯微抬,生嫩白净的小腿露出水面。
“骆烟在伏虎楚遇袭那日,周边各州府总督曾上表请兵,但陛下迟迟没有颁布召令,”
萧沉一手捧着纤细的小腿寻着穴位,一边说道,“他们唯恐来日担下罪责,又忌惮着骆烟的身份,送来京都的折子一日多过一日,直到嘉楚出了兵。”
萧沉收了手劲按得恰到好处,又知道分寸,绝不往敏感处乱碰,温怡卿舒坦得向后一仰,手指点着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玩。
温怡卿眼眸微转:“他们以为这样便高枕无忧,却不想东窗事发了。”
酸胀的小腿和跟腱被揉得发热发麻,经络骨肉疏通后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被萧沉肆意摆弄。
偶尔蹭上胸口和腰腹也不见他躲开,温怡卿合起眼越发肆无忌惮,翘着足尖一点一点地踩过因用力而微微鼓胀的胸口。
萧沉眉眼弯弯盛着温柔的水光:“没错,州府钱粮被洗劫一空不说,听说连总督私宅的金银都难以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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