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请大家打开《讲义》第四十页,“子二、开示”
。
我们从本经的研究中,不管是七处破妄乃至十番显见,一路走来,我们可以发觉,佛陀对内心世界的描述是从两方面来说明的:一个是在描述我们的攀缘心,一个是在描述我们的常住真心。
这个常住真心的状态,简单地讲就是不迷、不取、不动。
首先,一个人跟外境接触的时候,他是一种智慧的观照——我空、法空的观照;因为他不迷的关系,他就不取着,他的心很安定。
你看一个人,比如老和尚,你看他,他吃饭的时候就吃饭,睡觉的时候就睡觉,但他心很安定,这个人安住在常住真心。
所以本经说,一个安住、找到家的人,是一切功德安乐的根本,他整个生命就稳定下来了。
另外一个是攀缘心。
攀缘心的特色刚好相反,迷惑、取着、乱动。
第一个,他迷惑,就忘失了本性;第二个,他向外执着;第三个,他就被外境到处牵引乱动,所以这个人很不稳定。
这是一切痛苦的根本。
当然,本经的重点就是远离妄想、安住真心。
但是在这样的远离跟安住之前,你要先能够分别、判断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妄心,什么是主人、什么是贼。
你一定要先加以判断,才能够加以取舍。
请看这一段的经文。
前面佛陀开显了寂常心性以后,阿难尊者他却不敢承当,这个时候佛陀就讲出一个譬喻。
我们看经文: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当应看月。
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惟亡失月轮,亦亡其指。
何以故?以所标指为明月故。
岂惟亡指,亦复不识明之与暗。
何以故?即以指体为月明性,明暗二性无所了故,汝亦如是。
阿难尊者在听完了寂常心性这样的一个不迷、不取、不动的道理以后,他不敢承当,佛陀就讲出一个譬喻。
佛陀说:假设有一个有智慧的人,他用手指来指出月亮的处所,“彼人”
——一个被指示的人,应该顺着指头去看月亮才对啊。
假设我用指头指出月亮,而你就是重复不断地去看我的手指头,而把手指头当作月亮,那么这个人不但亡失了月轮,也亡失了手指的功能。
比如,我现在用手指头说:诶,花在这个地方。
那么我的指头只有一个目的,是指出花的处所。
你应该顺着我的指头去看花,而不是一直在我的指头上打转:诶,你这个指头是长的短的。
那么你一直在注意这个指头的结果,你就亡失了花,也亡失了指头。
这比喻什么呢?佛陀讲到这个不迷、不取、不动的道理,是要你去回光返照你这一念心的;而不是说你在法上一直思惟这是什么东西,好像跟你都没有关系,心外求法,到最后这个法的功能就失掉了。
因为法的目的是引导你去了解心性,借教观心。
如果你不从这个地方顺着法的方向去找到心,只是在法上执着,这个法的功能就失掉了,没有意义了。
这样佛陀说法对你就没有意义了,当作一种知识、学术研究而已。
这以下讲出它为什么是这个道理。
“何以故?”
为什么说你如果不顺着指头看到月亮会亡失指头呢?因为指头的功能只是在指出这个明月的处所。
所以,你如果不顺着指头的话,这个指头的功能就失掉,佛法的功能也就失掉了,那佛陀讲那么多法都没有用。
我讲了半天,你不用这个法来观心,以为离开自己的身心世界有一个东西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的,那我讲这个就没有用了。
进一步说,何止是亡失手指的功能,你还搞不清楚光明跟黑暗的差别。
什么叫光明?这个地方光明指的是能读的心,黑暗指的是所读之法。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