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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出去约莫七八里,便慢慢朝着邗江西岸靠去。
岸上有一栋宽阔的大宅子,占地许有一二里,高墙深宅,马头墙层层叠落,依稀可见一片淡黑色坡顶。
屋脊两头的正吻为吞口鳌鱼,垂脊还有二郎真君与哮天犬。
汪极是徽州籍,自然要把别业修得与家乡风格无二。
舢板靠岸之后,天色差不多已完全黑透。
汪管事带着两人绕到别业的侧门,走进后院。
吴定缘最后一个迈过门槛,可前脚刚踏进去,心中忽生警兆。
他瞥到在院落的侧廊下搁着一个虎蹲小炉,炉上坐着一盆水,炉火旺盛,盆里咕嘟咕嘟煮着几枚上粗下窄的铜质圆简。
吴定缘的眉头不期然地皱起来。
这玩意叫“酒烙”
,金陵也叫“酒溜子”
。
大户人家请客吃饭,会事先用滚水把这种铜制酒烙热透,倘若席间酒水冷了,便把它插入壶中烫酒,既方便又风雅。
只是这玩意太过麻烦,一般只有贵客临门才用。
别业里既然在热酒烙,显然今夜有宴。
而这汪家别业的宴席,主人家必然得在场。
换句话说,汪极很可能也在这宅子里。
他曾经见过太子,若是两人照面,可就是天大的麻烦。
早知道刚才应该让太子回去,他跟于谦前来拿荐书就好了。
不过,现在来不及吃后悔药,吴定缘快走两步,正要叫朱瞻基留神,不防前方汪管事突然回身,猛喝一句:“拿下!”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十几个护院,把他们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吴定缘一见形势陡变,二话不说,纵身朝着汪管事冲去。
他们寡不敌众,先擒首脑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不料汪管家身子一缩,依仗自己对地形熟悉,迅捷地躲到了一处垂花门后,被几个护院遮住。
吴定缘舞动铁尺,勉强打倒了两个对手。
可惜这些护院手里都很硬,一拥而上,把他和朱瞻基狠狠按在了雕花石板地上,动弹不得。
朱瞻基昂起头来怒道:“小老儿,你想赖账杀人不成?”
汪管事俯身从吴定缘身上搜出那一袋合浦珠子,掂了掂,冷笑道:“你们两个腌烂肉的小贼,真以为穿一身绸缎弄几只假珠,就能糊弄过老夫的眼睛?”
朱瞻基和吴定缘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是太子身份遭人识破,可汪管事这话里,透着几分蹊跷。
吴定缘似乎想到什么,用力踢了朱瞻基一脚,后者很有默契地垂下头去,不再言语。
汪管事不动声色地把珠子揣回怀里,故意大声对护院们道:“这两个小贼蒙骗不成,强闯宅院,说不定是那伙匪人的同党,把他们一并关到水牢里。”
他想了想,又叮嘱道,“他们还有两个同伙要来,一男一女,你们骗他们入院,依样处置就行。
今晚主家宴请贵客,声音别弄得太大,一会儿让伙房匀你们几斤好酒吃。”
护院们欢声雷动,汪管事摸了摸到手的珍珠,迈着步子走开了。
护院们把这两个沮丧而迷惑的倒霉鬼捆了个结实,拖进了别业深处。
可惜于谦和苏荆溪并不知道同伴的意外变故,他们刚刚与店家交割了宿费,唤来两头行脚骡子,朝着之前留下的别业地址而去。
于谦在前,胯前的绊鞍上搁着一个大青皮包袱,里面是各类药材,还有那个小铜炉用作煎药。
苏荆溪在后,她团起一个妇人盘髻,在骡背上像一个腼腆的新媳妇一样垂着头。
说实话,于谦对苏荆溪并不十分信任。
她一直在刻意讨好太子,于谦担心万一太子真的被迷住,金口一开,把她纳入后宫可怎么办?可这一路上,还得仰赖苏荆溪的医术来处理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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