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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珩却不允,掌心扶着她后脑,循循善诱,蛊惑着试探:“这就要走了么?夫人不是好奇话本中所言的事?”
阿姒很快将心头因那个吻而生的震颤和异样压了下去,遮掩道:“你说什么,我好奇的是书生和狐妖后来的故事。”
她话锋一转,凑近些,不解地问:“夫君,你以为是什么事呀?”
晏书珩手掌紧随着她,从脑后顺着往下,轻轻握住她后颈,笑道:“你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来引诱我?”
阿姒怔了瞬,很快寻到反驳的话:“是你说‘光说无用’,想来是要我也给你些甜头,我是你妻子,还能给你什么甜头?”
晏书珩不再为难,成全她的狡辩,低声说:“你说得没错,是我想歪了。”
“你想歪什么——”
阿姒话说到一半,后脑一紧,他手上一施力朝他的方向压去。
他的气息就拂在唇边。
往后不能,他的手掌制住了她的退路,往前会吻到他……更是不行,方才含住他唇瓣那一下时,心尖随之而生颤意实在太怪,她的好奇心已得到满足,再深入就吃亏了。
阿姒梗着后颈,仿佛一只被捏住命门的狸奴,动也不敢动:“夜已深了,灯下看书伤眼,夫君好奇的话,我们明日再看吧,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先歇下吧。”
见她迟疑,晏书珩眉心再度收紧。
“不可。”
主动亲吻的是她,眼下抗拒的也是她,明明她和江回已有过缠绵,为何到他这里便如此生硬?多年来习惯了戒备,他不得不将别的情愫暂抛一旁,审慎思量。
她的亲近当真是因为情之所至,还是为了遮掩将才的试探?
粗砺指腹压上她红润的双唇,一轻一重地揉捏,直揉得发红、娇艳欲滴,他温柔道:“是我平日太温和,让夫人以为我可随意招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姒一怔,怎么又是这句话?
她想问一问,然而他指腹忽而施力打断了她,阿姒被按住下唇,不能言语。
晏书珩目光柔和,满意地微笑。
随即身子前倾,摄住那两瓣殷红。
“唔……”
唇瓣失守,霎时阿姒身上的骨头似乎被一下抽走了,她僵直半跪着的身子骤然塌了下来,几乎瘫坐在榻上。
她原本比晏书珩高出一个头的,此时二人却是换了个高低,晏书珩一手扶着她后颈,另一手揽在她腰后以防她瘫软。
和阿姒的鲁莽很不一样,他极其温柔,这个吻起初轻得像羽毛,将触未触,又像一片云,携着温热细微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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