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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惩人诫言 无谓之战（第3页）

“蒙蒙，你说，‘人’到底是什么呢？”

在巨大的田埂上走了足有半个小时，郑风华才开口说话。

“我不知道，因为你说的‘人’与我看到的‘人’不是一样的。

而且，现在这宇宙里，不是‘人形’的生灵有很多，他们与‘人’一样，有语言，能制造工具，有喜怒哀乐……老公，你不想那些个了好么？他们是死是活，是人不是人的，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哎……你说的对，与咱们……没什么关系……”

“风华，为什么你与我见到过的任何生灵都不一样？哪怕是‘人’！

除了你会为‘别人’着想，会为‘别人’伤感之外，没有任何人会如此？”

“因为……因为……呵呵……因为，这个‘再生人类’的世界从出现的那天起，就不是个‘好世界’啊……”

“虽然，我很想认同你的观点，但是，你若是再敢质疑圣祖，除了杀你，我没有其他办法！”

“你——，只是你，把你之外的人，当过人么？正如蒙蒙曾经与我说过的，只是工具、武器罢了，使用而已，怎么会给予救治，怎么会同情和关心呢？”

“你说的都对，我想认同，但是，你不可以质疑圣祖！”

“我想请你尝试一下：你试着用维护祖圣的坚定不移地思维，去关心一下芸芸众生。

不求你照拂、帮助他们，只求你在下次动手时，尽量不杀死，不屠尽，让他们恐惧并退却便好。

不是像当初，面对那个人渣、我、罗蒙蒙、我二舅哥时那样，考虑了各种关系之后而劝和！

可以么？”

“我不是这个世界规则的制定者，也是工具，是武器。

是规则和命令的执行者！

你不能埋怨我！”

“你我皆有思想，我不想埋怨你，只是想唤醒你的‘心’，那颗肯定载着‘善良、怜悯’的‘心’！”

“就算你能唤醒，又能怎样？你家的大妇都不站在你这边，她与代身‘志向相同’……”

“如你们所讲，有我一个，这世界已然不同，若再多一个你呢？唉~不说了，‘古代’时，我们灭亡之前的几十年，如果选择输出思想、输出文化、输出文明该多好……”

“你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为什么有如此多且奇怪的想法？为什么别人没有？你就是你们‘古代人’讲的‘思想者’？”

“呵呵，屁的‘思想者’，胡思乱想，胡说八道罢了，走，你俩跟上我，咱们进林子里挖松露去……”

“松露是什么？吃的？老公，你为什么那么厉害，脑袋里能装那么多东西，不像我，还得从记忆里调取……”

“郑风华，想的多，思考的多，真的是‘病’么？”

“是的，不思不想，顺天应命，才是对的！

比如，猪啊，狗啊，猫啊，牛啊，马啊，到了季节自然而然地就会受基因记忆或者身体分泌的激素去找‘伴儿’交配了；感觉到腹饿，就自动去找吃的了，食草的找草吃，食肉的就杀生吃……‘人’呢，除了吃矿物、植物、动物，还吃‘人类’……只要不去想，一切就都是自然且正常的，只有精神病人才会想什么伦理道德之类的毫无意义的玩意儿。

当然，如二代代身、我老婆那样：为了高效且量大地‘吃人’，而去制订些什么《法则》才是正常的……”

“你又想质疑圣祖……唔~唔~，你给我塞的是什么？”

“我小时候知道这叫‘拖瓣’，上大学了才知道它的学名叫‘牛叠肚’，红红的一小堆儿，超好吃的，我是大山里的大河边上长大的野孩子，真心配不上你们这些高等阶的人物，哪怕是上辈子，也是我撞了大运，才娶到了张雪晗。

她可是学神、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