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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知道他精明,也未隐瞒,应道:“对。”
陈恩问:“可是余奉桢让你回来的?”
陈皎:“???”
扯到余奉桢身上,倒是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脑袋瓜聪明,顺水推舟道:“爹不高兴吗?”
陈恩摆手,“他前两日向我举荐你和徐昭去闵州,你想来都知道闵州那边的情形了。”
听到这话,陈皎抽了抽嘴角,本以为是崔珏在背后推波助澜,不曾想居然变成了余奉桢。
陈皎纳闷道:“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又道,“余簿曹也太抬举我陈九娘了。”
见她神情里透着狐疑,陈恩也未深究,只道:“老余这个人说话谨慎,能举荐你去闵州治乱,可见是认可你做事的。”
陈皎露出无语的表情,不客气道:“方才儿听阿娘提了一嘴闵州那边的情形,爹你摸着良心说,这差事算好?”
陈恩:“……”
陈皎不痛快道:“余簿曹这是抬举我吗,是坑我罢?”
陈恩:“……”
陈皎一屁股坐到方凳上,使小性子,发牢骚道:“急赶匆匆把我叫回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结果是这茬儿。”
陈恩多疑,以为是余奉桢把消息送出去的,但见陈皎不痛快的样子,又打消了二人走得近的念头。
他委实没法把余奉桢和陈皎联系起来,两人平时素无接触,也就是春阳办虞太守让吴应中和许昭过去帮衬过一回,不至于搭上线。
“这差事确实难办,方才你阿娘还跟我闹过一回,说九娘一个女郎家去涉险,我这个做爹的实在不该。
我仔细想了许久,也确实轮不到你去吃那苦头。”
陈皎应道:“爹可以派三哥过去,或者把大哥和四哥叫回来也行,我州里的清查还没弄完呢。”
陈恩和颜悦色道:“无妨,州里的清查还有他人可以继续,我瞧着吴应中做得也挺不错,只要别让官绅捅到朝廷里去,应不成问题。
“至于你的兄长们,一来大郎他们远在临泉,回来不知得什么时候了;二来三郎性子软了些,没有你的那份手腕。
闵州治乱需得杀伐决断,他行事优柔寡断的,不适合。”
陈皎酸溜溜道:“爹偏心,且先不论临泉远近,你说三哥优柔寡断,正是他历练的时候,毕竟我最初也不是那般决断的。
可你倒好,处处护着,生怕他吃一点苦头。”
陈恩笑着道:“阿英多虑了,我倒盼着三郎有你的这份志气,可他被郑家干涉,事事没甚主见,挑不起大梁。”
陈皎:“那二哥呢?”
陈恩摆手,“他更不行,平平无奇,中庸至极。”
又道,“只要阿英接下这桩差事,州府里的官员你随便使。”
他知道她的性子,不怕得罪人,行事果断,也懂得进退。
这样的人用来治理地方太过刚烈,并不合适,但用来建立初期秩序却甚好。
为了把她哄过去,陈恩的脾气好得不像话,但凡陈皎提出什么来,他总有法子把她堵回去。
父女俩掰扯了许久,也没掰扯出什么名堂来。
傍晚时分回来的徐昭同崔珏见过一回,二人商议起闵州一事,崔珏坐在油灯下,严肃道:“前些日我去找余簿曹,想来你们在春阳行事甚得他满意,说愿意向主公提一提,让徐兄去闵州。”
徐昭高兴道:“若真有这个机会,那也算运气不错了。”
崔珏点头,“我认为闵州之乱,是你们在州府里崛起的机会,若能得主公重视,日后上战场立功的机会多得是。”
又道,“先前我曾试探过主公,他行事虽保守,但也有野心。”
徐昭知晓淮安王的性子,皱眉道:“可是主公是一毛不拔的,派兵平乱得到的是一片废墟,且还得花大量精力去治理,他乐意?”
崔珏:“通州。”
当即跟他讲自己的布局,听得徐昭恍然大悟。
两人就目前惠州的情形讨论了许久,有时候崔珏会抿嘴笑,有时候会皱眉,有时候也会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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