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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恩是不可能会倾尽国力去图中原的,一来因为跟胡人的战斗力悬殊巨大,二来不想把手里现有的东西砸进去。
在南方偏居一隅就很不错了,他只想求安稳。
这三人都有一颗想要做大做强的心,原本觉得盘龙大捷是一件高兴的事,但一想到往后,便高兴不起来了。
另一边的陈恩没有他们那般忧心忡忡,而是满怀喜悦,余奉桢道:“今年若能拿下朱州,便可养精蓄锐,与许州一较高下了。”
陈恩点头,信心满满道:“这两年我大惠州进展神速,那许州迟早有一日会成为囊中之物。”
二人就目前惠州的局势唠了一番,言语里丝毫未提及中原,那压根就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话说盘龙被攻占后,朱州的士气也受到冲击,他们虽然养精蓄锐,但好些年没上过战场,官兵们不免懈怠。
在盘龙吃了败仗,任在康气恼不已,更恼的是江都久攻不下。
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惠州百姓这般不怕死与那些惠州兵生死与共。
那些血肉之躯筑成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城墙,凝聚着强大的力量来与外敌抗衡。
特别是当他们得知盘龙告捷的消息,士气大振。
盘龙太守府里被监禁的官员们并未受到虐待,因为惠州大量缺乏文官人手,这些人该不该杀,得让陈皎他们做主处置。
把城内局势稳定下来之后,裴长秀等人开始计划进攻下一座青业城,打算夺取青业后,两郡夹击瑞阳。
士兵们整顿一番,以盘龙为退路,派人打探青业那边的情况,进行布局。
夏季雨水多,容易起洪涝,接连数日暴雨,影响了攻青业的进程。
裴长秀站在屋檐下观望阴霾天空,檐沟的水滴不停坠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伸手接落下来的水滴,那些水珠从指缝中流走。
稍后胡宴过来,裴长秀忽然叫住他,说到外头遛遛。
胡宴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说道:“这般大的雨,去遛什么?”
裴长秀:“大雨才好,越大越好。”
胡宴:“???”
他嘴上虽啰嗦,还是跟着一起出城去了。
几人驭马去往清溪河边,因着数日降雨,河水显见上涨不少,河水浑浊,流动得极快。
那河面约莫一丈来宽,河风吹得两边的竹林哗啦啦作响。
裴长秀身披蓑衣,指着河面说道:“我倒是有一计可夺取青业城。”
胡宴一来到这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引水灌城?”
裴长秀点头,“只要咱们把清溪河挖开引水而下,待它与清业边上的临江交融,定会倒灌入城中,不攻自破。”
她这般说,胡宴的眼睛顿时亮了,觉得操作性很大。
不出所料,此计得到徐昭他们的认可,趁着连日大雨,这群惠州兵冒雨跑去挖沟渠引水,日夜不停。
清业在下游,边上有临江码头,方便商运。
这个时期的城墙多数都是夯土建筑而成,自然经不起水泡。
那帮丧心病狂的惠州兵在夜里开了清溪河的水灌入临江。
突如其来的河水大量引入临江,让原本就上涨的河水蔓延到了附近的城池。
城中有百姓半夜起来上茅房,忽觉脚底板一凉,瞌睡顿时惊醒了大半。
一脚踩下去,不知从何处来的水已经蔓延到脚踝了,这可不得了。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不对劲,靠近城门那边的百姓集体炸锅,朱州兵也乱作一团,因为他们从城垛上看到临江的河水往城内倒灌而来。
翌日一早整座城脚都浸泡在水中,一些河鱼不知从哪里游进城中,到处乱窜。
不知险情的稚儿们看到那鱼儿,立马去抓。
那城墙根仅仅只浸泡了三两日就扛不住了,开始出现坍塌缺口,城中的士兵们根本就守不住。
这场战打得最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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