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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一边缝补衣物,一边说道:“前两年他家的独子闯了祸,吃醉酒打伤人,入了大狱。”
陈皎轻轻的“哦”
了一声。
马春好奇插话问:“打伤人就要卖田产吗?”
妇人摆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伤者是隔壁村的,胳膊骨折了,养了几个月便好的。
“不过当时秦家态度不好,那边报了官,秦小郎君入了狱,秦家赔了不少钱。”
陈皎问:“秦小郎君入狱还没出来吗?”
妇人露出微妙的表情,“进去的肥羊,哪有这般容易放出来的?”
陈皎:“……”
吴应中听到这话,也不禁八卦起来,“合着坐牢还有门道儿不成?”
妇人微微停顿手上动作,“嗐,里头的门道儿可多着呢。
秦家自个儿都说了,那大牢就是个无底洞,悔不当初。”
坐在树荫下的婆母忽地提醒道:“三娘莫要碎嘴。”
妇人不以为意,“这事儿村里头都知道,没什么好遮掩的。”
她这一说,陈皎等人全都露出八卦的表情。
坐牢还能坐出什么花样来?
见众人兴致勃勃,妇人同他们唠起中间的猫腻,说道:“我听秦家说了,那大狱里头也分了三六九等。”
陈皎:“此话怎讲?”
妇人严肃道:“听他们家说,如果家里头条件好些的,愿意使钱银与狱卒,关押的牢房就有窗,人数也少些。
“若条件再好的,则分给单间关押,不仅如此,伙食也好上许多。
“若是家里头穷,使不出钱银的,便只有关到大牢房。
听说多的时候有几十人,吃喝拉撒都一个地儿。
“人多了,总免不了磕碰,有人受不了,就会求狱卒通知家里人想法子走门路。
“像秦家,小有家底,且秦小郎君又是独子,哪里受得了苦头,这才一回又一回往牢里砸钱银。”
众人听得乍舌,这狱卒可是肥差。
马春也长了见识,调侃道:“那牢里头可得盼着有人进去才好,这样才能生意兴隆。”
这话把妇人逗笑了,摆手道:“咱们平头老百姓最怕官了,谁若是摊上了官司,那可不得了,甭管大小,不死也得脱层皮。”
吴应中抨击道:“这委实不像话,不论犯事轻重,皆论钱银求待遇,还做出一门营生来了。”
妇人:“这位老丈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以前我们哪知里头的门道,还是从秦家那里听来的,他家可深受其害。”
人们就坐牢这门营生七嘴八舌议论。
陈皎不禁生出些许感慨,她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情形有些熟悉,因为清朝的方苞曾作《狱中杂记》,讲的就是大狱里头的万象。
跟妇人讲的情形相差无几。
有道是真正的强者从不抱怨环境,那帮狱卒简直是个人才,搞出群租房和公租房的概念来。
陈皎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这门营生是可以财源不断的,只要有人进来,就有羊毛薅。
钝刀子割肉细水长流,可比一次性捞钱滋润多了。
一行人在院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去,路上马春说道:“这县衙可真够黑的,照这么一来,大牢里永远都不会缺人。”
徐昭不以为意,背着手接茬儿道:“倘若当官的就靠俸钱,只怕都得去喝西北风。
“你也不想想一个衙门若要周转,手里头养着上百的书吏、车马、差役、伙食,哪样不要钱?
“要知道上头发放的那点俸钱是定了人数的,额外超出的全靠县令自己捞来补贴。
“这还算不得什么,一些新上任的,刚去地方就欠了一屁股债,哪怕知道是前任留的窟窿,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自个儿想法子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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