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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还挺想念杜以泽的,这家里养着的雄田螺突然不见,是谁都会不适应的——李明宇认为这种想念来源于一种不适应,好比说万一青龙有一天成家立业,不再跟在他屁股后头了,那他肯定也会想念青龙的。
要说半年没见面,再怎么深的感情总会产生变化,然而杜以泽对李明宇的那一点喜欢竟然没有减少,他以为自己这次回国之后,那一点不合理的情愫理应风飘云散,然而李明宇这般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他公寓门口,着实让他小小地惊喜了一把。
杜以泽这个人非常享受当下,从不考虑过分长远的未来,他不似李明宇一样强行拒绝、否认这份喜欢,而是非常主动地往李明宇身上揩油,比如摸他的脑袋,大咧咧地揽他的腰,甚至在行进途中眯起眼,隔着头盔仔细打量起他压在黑色皮座之上的屁股——李明宇上半身前倾,座椅的弧度又将裤子的布料绷紧,衬得他两片屁股圆润饱满。
好像水蜜桃——杜以泽这么想着。
哪怕李明宇已经开到了郊外的小山头,两人从机车上双双跳下,杜以泽还不忘继续揩油。
李明宇有些不乐意,掐着他的胳膊想把他那铁钳一样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
“你跟青龙不也勾肩搭背的么?怎么跟我就不行了?”
“老子什么时候搂过青龙的腰了?!”
扒拉了半天,杜以泽的手臂仍旧纹丝不动,李明宇只好放弃,自暴自弃地和他肩并肩坐在光秃秃的小山头上看着火红的落日被地平线缓缓吞噬。
李明宇问他美国这半年呆得怎样,顾溟还有没有继续逃跑。
杜以泽说,“那倒没有,闲得很。
我天天和别人一起打牌。”
任务对于杜以泽来说永远是一条时刻进行的主线,这条线与李明宇完全分开,且绝对不会打结。
这一点淡薄的喜欢虽然让他不至于对李明宇下手,却也并不意味着他会将李明宇放在自己的打算之中。
他又问李明宇,“我看你过得挺舒服啊,车子都买好了,是不是准备接下来天天载着女人满大街跑?”
李明宇嫌弃地摆摆手,“啥女人不女人的,我可清心寡欲得很。”
“哟,可真好意思讲。”
杜以泽斜着眼打量他,“怎么?敢嫖不敢认?”
李明宇没想杜以泽冷不丁地提起这茬。
之前他曾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去打麻将了,现在杜以泽信以为真了,他又怕对方觉着自己是个饥渴的流氓,半年来都在问柳寻花,忙不迭地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
“你没必要跟我遮遮掩掩的,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不知道。”
“我真没有!”
李明宇支支吾吾道,声音越来越小,“其实我那天喝酒喝太多了,所以才没……”
杜以泽皮笑肉不笑地调笑道,“你竟然还会喝醉?”
李明宇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喝了假酒,但在断片前的最后一点印象还是有的,他越想脸色越难看,“我真没骗你,我都断片了!”
“那也是办完事之后断的吧,第二天你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昨晚才哪儿。”
“不是……我真的没有!
不信你去问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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