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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因为缺氧而脸色青紫,十根指头徒劳地抓在杜以泽的胳膊上,留下道道鲜红的抓痕。
“钥匙!
否则我打穿他的脑袋。”
看守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眼见看守往外退了一步,杜以泽的左手臂陡然施压,“不准动!”
男孩的喉咙眼里挤出几下嘶哑的干呕声。
杜以泽冷笑一声,“我是不能活着出去了,但你敢再搭上一条警校学生的命么?”
看守的喉结滚动两下,托着枪座的手指松开又握紧。
这不仅仅只是一名警校学生的命——这可是条太子爷的命,太子爷头上罩着五花八门的保护网,权势滔天,足以撼动整个基地,否则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人进审讯室。
“论子弹的快慢,你比不过我。”
杜以泽的大半张脸藏在白炽灯所投射下来的阴影之中,眼神锐利、阴森,如同一只蛰伏在峭壁上的鹰隼,“把钥匙踢过来,我就不开枪。”
看守这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罪犯,然而从杜以泽的眼里,他却看不到丁点对死亡的恐惧。
这样的眼神他顶多只会在反社会人格的瞳仁里见到,可杜以泽不一样,身家清白、普通,性格测试的结果也属于正常范围。
他不明白一个加害者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到底有何资格愤怒到只剩下同归于尽的疯狂。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杜以泽一字一顿道,“我要去见王队。”
杜以泽说的是“我要去见王队”
,言下之意是他要亲自去找王队,而不是被人绑着捆着,以一个罪人的身份去见他。
至于见到了要说些什么,他还没有决定好,但他觉得王家宇肯定有话想跟自己讲。
杜以泽盯着持枪的看守,眼底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寒光,开口却是在对被自己挟持的男孩说话。
“把钥匙捡起来。”
男孩感到脖颈处的手臂力量立即减了一分,他的血液循环猛然加剧,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杜以泽用枪管不耐烦地顶了顶太阳穴,“现在捡!”
男孩因为缺氧头昏脑胀,脸色发青,还是忙不迭地侧身去捡,但杜以泽不让他离开自己的禁锢,他只得奋力身长手臂,两根手指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才捡起一小把钥匙。
“给我把脚镣解了。”
男孩艰难地喘着气,另一只手握起杜以泽脚镣上的锁,斜着眼努力寻找锁孔的位置,钥匙尖在锁上慌乱地撞了好几下才终于插进锁眼。
杜以泽与看守的视线全程就没有离开过对方,犹如两虎相斗,剑拔弩张。
等到那声清脆的“咔嗒”
声响起后,杜以泽不紧不慢地踢掉脚镣,从与地上焊接成一体的审讯椅里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孩被他挡在身前,看守不能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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