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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人引以为戒,也没什么不可之处吧?”
“还是说,师兄有什么不能让他人知道的缘由?”
乾曜面色一沉。
他眼神猛一转,瞪向钟隐月。
钟隐月眨巴两下眼,装作懵懵不懂。
“师妹,莫要太咄咄逼人了!”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云序长老突然也开了口,张嘴就是教育,“你这是怎么和师兄说话的?真是长幼无序!”
“论道之时,只论理,不论辈。”
灵泽沉声,“若是拘于礼数,有话不敢说,便无法修道。
师兄这是忘了,我们年少时,灵泽师尊的训话了?”
她说的灵泽是上一任灵泽长老。
在座诸位,都是继承先代长老称号,而坐道于此。
“我也并非是要为难师兄,只是希望师兄将理由说出来。”
灵泽说,“如此掖着藏着,外头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对怅雪和师兄都不是好事。”
“师妹言之有理,师兄。”
广寒长老也苦口婆心起来,“那孩子一向听话,你忽然如此重罚,又不说缘由,自然猜测会越来越多的。”
连广寒长老都如此说,耿明机脸上神色缓和了些。
他放下手上茶杯,叹了口气,道:“也并非是我不想说,实在是那孩子这次犯的事太过难以启齿。
我也是为着他好,才闭口不言。”
放你妈的大屁啊,帮了我有那么难以启齿啊?
钟隐月别开脸,悄悄翻了个白眼。
广寒长老好奇起来:“这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这……唉。”
乾曜长老摇摇头,一脸苦不堪言,“虽说我为着他好,并不该说,可师妹既然如此说了,我再不说,倒真显得我蛮不讲理,胡乱重罚了。”
他唉声叹气,道,“实在是,他趁夜深时闯入我宫中,试图偷窃我宫中法宝。”
钟隐月:“?”
“什……!
?”
广寒长老一脸震惊,“竟是偷窃之事!
?”
座上人人皆是一脸震惊。
“这不可能!”
广寒长老说,“这定是误会了呀,师兄,那孩子是你放在身边长大的,况且他又是……”
广寒长老突然闭了嘴。
他讪讪看了一圈他人,转回头来,转而说:“总之是不可能的呀,他那情况你是知道的!”
钟隐月本生气乾曜这张嘴就来的傻逼说法,广寒长老这一句戛然而止的话,又让他纳闷起来。
他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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