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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文清虽被掐得呼吸艰难,然目中依旧闪烁轻蔑与不屑。
他用力握住匡孝辙之手腕,牙关紧咬,声音嘶哑而坚定:“观汝如今之模样,眼中满是嫉妒与怨怼,汝可曾真正问过自己,所谓‘正义’是否真存于心中?呵,汝不过是个将黑暗深埋于心底之伪君子耳!”
匡孝辙被此言戳中心事,顿时一怔。
正此时,阚文清猛然发力,踹开匡孝辙,将其重重踢倒于地。
阚文清捂喉喘息,稍缓片刻,冷冷讥笑道:“因汝本性乃阴暗之物,擅长将污秽隐藏于虚假光明之背,用伪善蒙骗他人,故无人愿为汝真心付出。
即卢大保之忠诚亦不过是汝之傀儡,真是可怜。”
阚文清言至此,想起邬乐之劝告,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快意,暗想总算有机会将此言直言还之于匡孝辙。
匡孝辙闻之,先是一愣,继而嘴角微扬,低沉笑声自口而出:“呵呵呵呵,我竟是此般之人么?我自觉未曾察觉啊。”
低头而视,似笑非笑,眼神透出自嘲与苦涩,那笑声愈发低沉,似笑天命之不公,亦在笑己之愚蠢。
阚文清见匡孝辙似半信半疑,遂冷声再言:“我早已告之汝,汝过于压抑自我,执念深重,终将自陷疯狂之境,故变得神智错乱。”
匡孝辙闻言,忽抬头来,神色间透几分癫狂。
他手握匕首,缓缓走近阚文清,刀尖挑起其下巴,目光如狂风骤雨般侵袭,咧嘴狞笑道:“是啊,汝所言不虚,我的确疯了!
上一世我被这所谓‘正义’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今,我便要彻底放纵,化为这饮血食肉之魔蝠。”
其笑声愈发猖狂,“阚文清啊阚文清,言辞至此,我却已饥饿,汝道我应先啃汝之肉,抑或先饮汝之血?反正汝这不死之躯,即便少一块肉,亦能再生,不觉可惜吧?”
,!
言至此,眼中寒光乍现,似有所悟,继而大笑:“哈哈,我想到更妙之计,不如我当汝面,一刀刀割下汝之肉,一口口嚼给汝观,此滋味如何啊?”
阚文清闻之,心中顿觉恶心,脸色随即难看至极,忍着厌恶之情,冷冷盯着匡孝辙道:“匡孝辙,汝对我执念之深,看来那半夜出现之蝙蝠皆汝所为。
为将我引出,竟不惜潜入我青虎帮,汝已盯我多久?今已将我囚禁于此,心中必无比得意吧?此计周密,真乃费尽心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阚文清绝不会向汝这疯子低头屈服!”
匡孝辙凝视阚文清那不屈之态,目中露出几分轻蔑与嘲讽,似见世间之最可笑之事。
缓缓放下匕首,冷冷一笑,忽然伸手抓住阚文清之手腕,用力一提,将其身子生生拎起,继而毫不怜惜地抛掷于床榻之上。
阚文清尚未起身,已被匡孝辙迅速制住,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犹如被恶鬼缠身,竟无脱身之力。
阚文清一时慌了神,双目圆睁,惊恐交加地盯着匡孝辙,忍不住破口大骂:“匡孝辙!
你这狗东西!
你究竟想作何!”
其声中透出从未有过之恐惧,此等屈辱之境,对他而言无异于坠入阴曹地府。
匡孝辙冷冷一笑,毫不理会阚文清之谩骂,双手如铁箍般牢牢控制住其手腕,将阚文清之身子硬生生拉扯至所需之姿态,似摆弄木偶一般随心所欲。
俯视阚文清那惊恐万状之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邪恶的笑意:“我早已知,单凭肉体之摧残根本奈何不了汝。
不愧是阚文清,竟能在此境地中依然顽抗。
然而,既然汝已然窥见我之计划,亦应明了,梦中所遭遇之景象,今已近在咫尺。”
言至此,缓缓凑近阚文清,声低沉而带森冷:“呵呵,我已明白汝真正之弱点。
我不仅欲摧毁汝之肉体,尚要将汝之精神一点一滴撕裂粉碎,使汝在此无尽折磨中痛不欲生。
阚文清,今汝在梦中所见之恐惧景象,皆将成为现实。”
阚文清闻此言,心中猛然一沉,恐惧如潮水般将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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