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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地上的人,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他可以宠一个平庸的儿子,却没成想他竟会如此胆大包天。
“拿下。”
“是。”
羽林卫立即上前,强硬拖走了还在痛哭流涕的太子。
皇帝见此心中一悲,瞬间大声咳嗽起来。
李怀瑾立即上前替他顺气,关怀开口:“父皇,您当心身子。”
皇帝叹了口气,闭上了眼:“朕累了,剩下你处理吧。”
“是。”
一旁的人立即扶着皇帝离开。
李怀瑾看了一眼地下的人,面无表情开口:“太子余党,全都押入天牢问审。”
此话一出,不少人立即哀嚎求饶,却被羽林卫毫不留情的带走。
而程秉文则是面无表情,死死盯着李怀瑾和一旁宋祈年的身影。
一直连着好几日,才总算把太子余党连根拔起。
而皇帝因为上次旧伤未愈,又假死逃生,如今更是心力衰竭,卧床不起。
瑾王平日里除了要忙事务,还坚持不懈的到殿中照顾皇帝,一时之间京中人人赞叹,而皇帝更是感动不已。
夜晚的瑾王府孟芊荷在屋外站了许久,还是敲响了那道房门。
那道熟悉温润的声音响起:“进来。”
孟芊荷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却是立即跪在了地上:“殿下,民女有一事相求。”
“孟姑娘?”
李怀瑾诧异看向她,立即上前。
自从上次出宫后,孟芊荷便把自己关在了房中,本想着等忙完这段时日,再同她道歉,却不想她竟过来了。
“孟姑娘,你这是做何?”
孟芊荷不肯起来,抬手揭开了面纱。
她肌肤白皙,眉眼清冷,但脸色明显憔悴许多,平日里犹如一泓清水的双眼,此刻却红肿又泛着泪:“殿下,民女想见赵成一面。”
李怀瑾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却隐隐约约觉得同赵成有几分相似,心中瞬间有了猜测:“你…”
孟芊荷见他心中猜到了几分,朝点点头:“殿下,我是赵成的女儿。”
接着孟芊荷便说出来她的身世。
她娘孟琴儿本是锦州普通人家的女儿,与赵成自幼青梅竹马,长后二人自然而然的成了婚,日子虽清苦却也还算幸福。
而孟琴儿则是寻了个织布的活儿,但有一日,赵成却忽的提起了想上京复考,三年前他不幸落榜,而如今他想再试一次。
然而孟琴儿当时已有了身孕,却还是支持他,于是她便更加努力织布,常常一坐便是一天。
而赵成则是只顾着念书,在快生产的前一日,带着家中大部分银钱便毅然而然的离家,但家中的每一个铜板,都是孟琴儿没日没夜织布挣来的。
在知道赵成离家后,孟琴儿也并未怪罪于他,生下孩子后,身子还未好便又撑着身子织布,久而久之身子便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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