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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这位段夫人一眼,发现她看起来年纪不过和他三哥差不多,便以为这是她年纪尚小,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
“夫人只管安心度日,父亲不是薄幸之人。”
曹冲想,他托阿娘多关注些,若真有事,救段夫人一命也不难。
段晞只当他在敷衍自己,还欲再演,刘禅突然飘了回来:“找他的人来了,在北面。”
她立刻掩面,语速奇快地说:“妾多言了,公子就当没见过妾吧!”
说完,段晞往西边跑去。
“夫人!”
曹冲还想解释几句,却见这位段夫人已经一溜烟跑没了影。
更巧的是,不过片刻,背后就传来贴身女婢呼唤他的声音。
“公子,”
婢女秋和给他披上披风,“夜里风凉,您出来也要跟婢子说一声呀,婢子好给您找件厚衣服。”
曹冲问:“你觉得,是做富贵之家的奴婢好,还是做富贵之家的妾室好?”
秋和只当他又在思考,公子心里想的事和常人从来不同,自顾自地给他系着披风,依旧答了:“自然是做妾室好,一般为人奴婢的,哪里能吃得饱饭?”
在环夫人和公子这里吃得饱饭,所以她愿意尽心照顾公子。
秋和又嘟囔起来,若不是她知道公子白日里就好奇这个祥瑞,她还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呢!
这么黑的夜里,连个灯笼也没有……
曹冲没有训斥她,任由她打着灯笼,拽着他往他住的院子里走。
段晞没有灯笼,但刘禅会发光,一种阴沉的、珍珠一样的、幽暗的光。
她在这样的光下蹦蹦跳跳着,快活地跑在回去的路上。
“你高兴什么?”
刘禅冷哼一声,“你说了那么多,那小子可也没答应救你。”
“我知道,”
段晞说,“留一步闲棋而已,真要活命,还得看曹老板。”
“你准备怎么做?”
刘禅问,“如今是三月初,曹贼最迟四月就会从邺城起兵,在走之前,他一定会清理好朝廷内外。”
他语气严肃:“你做好从他手里逃命的准备了吗?”
段晞脚步轻快地推开院门,“我不仅要成功逃命,我还能让他送我南下一程,你信不信?”
“你别骗我,”
刘禅搓了搓他的蜀锦袍角,“你刚刚明明还在急着找逃跑路线,怎么对着曹冲演了会戏,就改了想法。”
她之前刚刚想明白关窍,确实冲动了些,况且——
“如曹冲所言,我们曹司空可不是薄幸之人。”
段晞坐在镜前,拆起出门前自己随手挽的发髻。
刘禅被恶心地抖了一抖,“这话你信吗?”
曹贼自然不会对他儿子薄幸,但段晞和他又没什么情谊。
“怎么不信?”
段晞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头发,“既然灭不了火,未免引火烧身,我只好把火引到别人身上咯。”
段晞轻轻地把银梳放在案上。
“这火须再旺一些,烧得曹老板不得不主动灭火,到时候,就是我的逃生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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