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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翻了个身,只拿后背和刺刺的脑袋对着绀音。
毫无疑问,他这就是被某些喜欢动手动脚的家伙惹烦了!
绀音轻哼一声,在心里给义勇打上了小气鬼的标签,半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更讨人厌的闯祸鬼。
既然义勇这么小气,那她也不稀得玩他了!
绀音干脆地在心里嘀咕着,转过脑袋,当真不理会他了。
但是嘛,没了无趣的义勇,乏味感还是依旧会乏味着。
她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缩成一团的宽三郎的身上——崭新的受害者登场啦!
比起一动不动无比僵硬的义勇,老爷爷乌鸦可就有意思多了。
明明平时总是表现得那么迟钝,没想到睡着的时候倒还算得上敏锐,只是用指尖碰了碰它的羽翼,宽三郎的整个翅膀都会随之抖一下。
有时候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它就已经开始一抖一抖的了,像是某种西洋玩具,绀音都快玩上瘾了。
不过,玩得太过分的话,会不会把宽三郎弄醒?要是真弄醒了,它怕不是会恼怒地直用鸟喙啄她的脑袋吧?
乌鸦的喙长得钝钝的,不算多么尖锐,扎在脑袋上不算多痛,况且绀音对疼痛的感知算得上麻木。
话虽如此,但“啄脑袋”
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带来一点不可忽略的心理压力了。
考虑到宽三郎很可能突然爆发出前所有为的怒气,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被啄出洞来了。
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她赶紧抹掉额角的冷汗,指尖却不由自主,顺势挪到了宽三郎的尾羽上,好奇心也在不遗余力地发挥着作用,跃跃欲试般想要验证这几根翘起的黑色羽毛是不是也同样敏锐好玩。
经历了好几个轮次的亲身实践,她得出了两个结论。
其一,宽三郎浑身上下只有翅膀上那几根硬硬的羽毛最敏感,其他部分就算是上手去揪,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其次就是,抖翅膀的动作完全是它无意识的行为,对睡眠没有丝毫影响,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怎样对待。
有那么几回,绀音故意恶作剧似的用力揪了揪,宽三郎安眠如旧,睡眠质量实在让人眼红。
有了上述实践结果与理论作为支撑,她彻底放心了——也变本加厉了,恨不得把它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摸过去,途中还揪下了好几片(揪着揪着就变成了好几十片)薄薄的小羽毛。
这可不是因为她手上力气有多重,纯粹只是天气马上就要暖和起来,乌鸦是时候换毛罢了。
把揪下来的小碎毛随手丢在一边,不知不觉这些羽毛堆成的毛团都能和宽三郎本身的大小媲美了,以至于老爷爷乌鸦醒来时,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团东西吓了一大跳,一边蹦跶着后退,一边嚷嚷着有陌生的鎹鸦闯进来了,如临大敌。
“这明明就是你自己的毛嘛。”
绀音把一脸紧张的它强行搬到了这堆毛的旁边,“你仔细看看,再闻一闻。”
不知怎么的,估计是刚刚睡醒脑袋还不清醒,就算绀音说得这么清楚了,宽三郎还是满厢的不情愿,执拗地把脑袋别开,浑身都在朝着相反的方向使劲,怎么看都好像不乐意靠近这隐藏的敌对乌鸦。
也不知该说是可惜还是应当庆幸了,小小乌鸦再怎么冥顽不化,在体型与力气都胜过一头的人形生物面前,完全是排不上用处的。
绀音只是稍稍转了下手腕,宽三郎就不得不与“敌对乌鸦”
面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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