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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铁之森见面,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义勇早已记不清他的模样。
只是隐约觉得,他看起来好像缩小了一圈,大概要怪他的背驼得很厉害吧。
和义勇一样,其实铁之森也没能认出义勇来。
他费劲地仰起脑袋,盯着义勇翘起的短发看了一会儿,而后才垂下目光,转而研究起他的双色羽织,视线短暂地在空荡荡的右侧衣袖上停留了片刻,而后才很愧疚似的挪到了一旁去,嘴里满是困惑的咕哝声。
他真的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妄图偷偷溜走的绀音都被义勇强行用手按在了原地,压根不可动弹。
这种很别扭的胶着感似乎维持了好一阵,才终于听到恍然大悟般的叹息声从火男面具平平的吹火嘴里飘出来。
“原来是富冈殿下啊,午好!”
他爽快的笑声倒是一如既往。
“抱歉,刚从炉火旁边走出来,眼睛都要快被熏黑了,一时没认出您。
啊,鎹鸦大人,您也午好!”
“午好,铁之森大人。”
宽三郎像模像样地点点脑袋,而后又钻回到义勇的颈窝里了。
铁之森接着说:“富冈殿下此行是来取新的日轮刀吗?真是不好意思,现在……”
然后他好像还说了点别的什么,不过半个字都没能钻进绀音的耳朵里面。
“新的日轮刀”
——这几个字完美地抢走了她的所有心思,以至于脑海中也只剩下这么一个概念了。
看嘛看嘛,五郎这家伙心里就是没有她了嘛!
而且她都离开刀匠村这么久了还在捣鼓新刀,绝对是想要锻造出一把比她还要更好的日轮刀啦!
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喷涌而出了,把绀音的面孔拧成了前所未有的扭捏模样。
要不是被义勇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这会儿肯定已经昂首阔步地走回——准确地说是逃到蝶屋去了。
“对了,这位小姐是……?”
话题终于从新刀的事情上挪开了。
铁之森盯着她,耷拉的眉毛怎么看都好像更加迷茫了。
他揉了揉面具上浑圆的大眼睛,似乎难以置信。
“总觉得,好像有点眼熟?我见过你吗?”
钢铁脑袋
铁之森五郎会说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句话,算不上多么意外,不过这话落进了绀音的耳朵里,还是害得她很不争气地猛抖了一下,颤栗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她的骨头也在跟着一起共鸣。
“呃……”
她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脑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要说没见过的话,那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抛开惨烈断裂且被称作拙作的现状不说,她可是铁之森花了整一个月时间用心打磨才锻造出来的日轮刀。
在义勇当上水柱的时候,她还特地被送回了刀匠村,由铁之森本人感动到一边笑一边掉眼泪地刻上“恶鬼灭杀”
这几个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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