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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越过十余米的距离,虽算不上是小事一桩,但也不是无法实现。
在重伤初愈,久久没有恢复体能训练的当下,自己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这个问题的答案义勇自己也无法确认。
于是,在数次的尝试之后,得出结论如下——
义勇可以勉勉强强跳过等同于山谷的距离。
绀音跳不过这么长的距离,就算是助跑一百米也不行。
如果让义勇扛着着绀音,那么他们两人全都跳不过去。
“可恶……所以我注定要从这么危险的东西上面走过去吗!”
绀音嗷嗷叫着,毫无章法地胡乱抓着脑袋,在原地踱步了好几圈,实在是不想接受这个痛苦的事实。
“要是掉下去的话,我肯定又要断掉了!”
她一步一步踏得好响,话语比步伐还要更加沉重,“肯定会断,断成八片!”
义勇默默地看着她手舞足蹈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手,帮她揪顺头顶一根翘起的头发。
“放心,你不会断的。”
他说,“你大概只会……被摔扁吧。”
究竟是咔嚓一声断成几节好一点,还是啪叽一声变成肉饼更加温柔,绀音实在是选不出来。
这两个结局听起来都挺吓人的。
她姑且是停下了乱走的脚步,也不再捣鼓那被揉得无比凌乱的头发了,回头看着义勇,可怜巴巴的嘴角都快要耷拉到山谷里去了。
“你这话算是在安慰我吗?”
“不算吧。”
义勇眨了眨眼,对自己刚才的发言做出了一个更准确的界定,“我应该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那你下次还是别说事实了。”
“哦……”
但就算是不说出口,事实也已成为定局,与其继续不情不愿下去,倒不如早点回到现实之中更好一点呢。
绀音努力收起垮下的面孔,在第八次的叹息声中,踩上了连接着山谷的狭窄铁桥。
当真踩上去了,才发现这比看上去的还要更加吓人一点。
钢铁的部分只能勉强容纳大半个脚掌而已,要想让脚跟完完全全踩在上面,就只能委屈足尖落在空空如也的风中。
还没能顺利迈出第一步,绀音就已经开始晃悠起来了,身子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找回了平衡。
“要是宽三郎能揪着我到山对面就好了。”
看着盘旋在头顶的鎹鸦,她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宽三郎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你很重的,我叼不动你。”
它叨叨说。
“什么嘛。”
绀音冲它吐着舌头,好像很嫌弃似的,“明明就是老了没本事嘛!”
“嘎?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它的哼声倏地变得更响亮了,喷出的气体打在绀音的头顶,害得她差点又失去了平衡。
还来不及再呛宽三郎几句,她忽然瞥见到义勇站到了另一侧的那根钢铁小桥上,吓得她也差点发出乌鸦叫声了。
“你怎么也上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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