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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此间并无外人在场,您也就不必继续佯装下去了。
不如与我等细细讲述一番,您那‘姐姐’究竟是如何离世的可好?”
傅霖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意,然而他搁置于桌旁的右手食指却是颇有节奏地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拍打起桌面来,仿佛每一次的敲击都是在审讯。
赵紫芮见状,微微蹙了蹙眉,并挥手示意身旁侍奉的下人尽数退下。
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才再度启口说道:“自杀,乃村中人人皆知之事,公子莫非是想要听妾身再复述一遍不成?”
傅霖轻笑出声,目光直直地盯着赵紫芮,缓声道:“我既已亲自登门拜访,自然并非只为听闻这般世人皆晓之事,只是想了解一下夫人您谋杀她的前因后果罢了。”
“笑话!
你说我谋杀她,你可有证据?”
女子瞪大双眼,怒视着面前之人,声音尖锐地反驳道。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洵突然冷不丁地插入一句:“替你动手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赵紫芮。
此话一出,赵紫芮的表情瞬间出现了一丝慌乱,但她继续装作不解地说道:“男人?什么男人?又是哪家的男人?连公子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又会知道?”
赵紫芮笃定,他们一定没有充足的证据,不然又怎么会在这里跟自己周旋?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恐怕早就将自己扭送官府了吧。
想到这里,她渐渐恢复了平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毕竟,孟春死的那天,府上压根就没有几个人在,根本不可能有人目睹事情的经过。
而且,她仔细检查过一遍,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又怎能凭空猜测出凶手就是她呢?江洵似乎早已料到赵紫芮会这般抵赖,只见他微微一笑,从怀中缓缓掏出了几根细长的丝线。
那丝线细若游丝,泛着淡淡的光泽,正是村里那些艺人用来操纵木偶表演时所用之物,也是孟春死时,脖子上所缠绕之物。
“夫人觉得缢死和勒死,这二者在尸体上所呈现出来的痕迹会是一样的吗?”
赵紫芮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公子莫非还想着要去验尸不成?呵呵别说是尸体了,只怕那具骨骸如今都已被林子里的野狗给叼得无影无踪了。”
江洵闻言,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手中的丝线来,“我不过是随口这么一问罢了,可从未提及过要亲自去验尸啊。”
此时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而那根缠绕在他修长指尖的黑色丝线,则宛如一条灵动的小蛇,与他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透出一种别样的魅惑之感。
坐在一旁的傅霖原本正有些心不在焉,但瞥见了江洵手中的动作后,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紧接着,他的视线顺着江洵的手指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了对方手腕以及手指骨节处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痕之上。
一直专注于摆弄丝线的江洵,也察觉到了傅霖那带着几分探究意味的目光。
他神色一怔,随即便迅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极为自然地用垂落下来的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双手。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木偶究竟施展了何种手段,竟然能让这些勒痕数个时辰仍未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傅霖早已失去了耐心,他实在不想再继续跟眼前这个女人做过多无谓的口舌之争。
只见他从乾坤袖中掏出了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木盒。
随着盖子被轻轻揭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只通体漆黑、身上长满了十几条细长腿的诡异小虫。
“此虫生长于人迹罕至的鸣蜩山中,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审讯利器。
只需将其放置在人的指甲下方,他便会轻车熟路地钻进人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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