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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生孩子!”
众人都低下了头,露出嫌恶之色。
白浅浅心里只剩下痛快,得意地挑眉,还说要给他们送一份新婚贺礼过去。
秋兰的牙齿都在打颤,全身抖若筛糠,哭着摇头:“你别过来!
别过来!”
可她腿都快被打烂了,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
内心一片冰凉。
自己真就要落入此等境地了吗,要知道当初就不该拒绝了沈锦州,给他当通房也好过被傻子糟蹋。
她绝望闭上眼,正打算一死了之。
却在这时,耳边响起“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傻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以及屋中女眷的尖叫声。
秋兰猛地睁开眼,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她的瞳孔里倒映出沈锦州的清隽脸庞。
他一身鲜艳的骑马装,身姿挺括昂扬,皮肤冷白,神色冰冷,漆黑的瞳仁中没有一丝温度。
温暖的大氅将她单薄的身子包裹,沈锦州面无表情把人揽进怀里。
“没事,我来了。”
他说,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秋兰再也忍不住,伏在他怀里低低啜泣起来,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哭,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锦州!”
秦氏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
沈锦州将人紧紧圈在怀里,转头看向秦氏,挑眉,声色清寒:“她是我的人。”
“坠子,我给她的。
香囊,她送我的。
这是我们定情的信物。”
“以后谁欺负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他狭长犀利的目光扫过桌上放的香囊,一只手拿起来紧紧握在掌心,转身就要走。
白浅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立刻站起身:“四表哥!”
她努力维持一丝笑容,上前去握住了沈锦州的肩膀:“表哥,我听人说她之前还勾引过府里的管事,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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