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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韵怅然若失,这些质朴而又有血性的农民啊,可不是明清时候的农民可比的。
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百姓的民智在不断地开启,可是当中的血性却在逐渐地消失,他们变得比以前更加斤斤计较,患得患失。
牧民,木民!
官府,管府!
仓廪实而知礼节,孔子这句话真实的意思是什么呢?仓廪实是谁的仓廪实?仓廪实的人,日子过好了,自然怕死。
那些仓无颗粒的人又如何呢?所有人的仓廪实才是真的仓廪实,这时候知礼节才有意义!
部分人的仓廪实那是统治、压迫、剥削。
“咳咳,八郎,前面就是咱们的庄子了,现在天快黑了,咱们先到庄子里歇一晚,明天再进城。”
王禄轻扬手中牛鞭,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老牛哞地一声,四个蹄子迈得飞快。
坐在牛车上,吴韵看见那些枯瘦的农家汉子在弯着腰拼命地割麦子,田陇上的麦子堆成了堆。
几个地势较高的小土坡上,则坐着一群监工,手里拿着鞭子,嘴里咬着麦秆,眯着眼睛,随意地瞟着那些农人。
“禄伯,那些家伙怎么不去田里割麦子,多个人多把手啊。”
他指着那些监工问道。
王禄伸手在他的额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心地叹口气。
那意思好像是说,没发烧吧,没烧傻吧。
“这是谁家的农田?养这么多不干活的游子!
“作为一个现代人,吴韵可看不惯这种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的家伙,打算教训(说服)一下这些家伙。
因为武力值低下,他决定先试探一下王禄,如果是自己庄子的,那就以理服人;如果是别的庄子的,他就以嘴服人。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嘴时就出嘴啊。
以自己8点的魅力值还说服不了这些游子吗?不可能!
王禄眼角直跳,心想:这小子明知故问,这不就是他六哥的庄子吗?“八郎,这是你六哥管的庄子。
““六哥的庄子?“吴韵眼前一亮,这就好办了。
“快带我去见六哥。
“王禄无语,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六哥每月只来这里一次,平常都住府里。
“王八郎内向,平常和他几个哥哥都不来往,尤其是几个嫡子,所以不知道这个老六管那些产业很正常。
他这话虽然没有引起王禄的怀疑,但是无疑暴露了他心思单纯的弱点。
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老六的授意,这些个监工会存在吗?在原八郎的记忆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六哥。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的六哥一天到晚的在他们的父亲面前装。
装的孝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父亲请安,晚上睡前又请安。
可是你请安就请安呗,老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除了在父亲和大哥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其他的兄弟他正眼不瞧一下。
更离谱的是他经常出入青楼,呼朋宴客的,花钱如流水,与一帮子夸夸其谈的名士打成一片。
商业互吹嘛,他懂,可是他真做不来,因为他觉得这是无聊无用又浪费时间的事情。
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做几单生意,为家里多赚点钱;或者像大哥他们几个那样多读点书,坚定自己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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