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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故意提高声音:“实在不好意思沈老师,刚才我在想事情,你说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到,麻烦你再重说一遍好吗?”
沈瑜忍着羞耻和难堪,把刚才说过两遍的问题又重述了一遍。
孙老师轻蔑地笑了两声:“沈老师,你不是全乡优秀的老师吗?在西北师大,你可是号称能同声传译的学霸,连这个问题都要问我?我真担心你能不能当好这个老师,带好咱们的学生呀!”
沈瑜明明问的问题是中心小学的学生学得怎么样?接受程度如何?她那样讲学生能不能听懂?是不是容易接受?而孙老师却偷换概念,说她无能,那些称谓头衔似乎只是个摆设,还讽刺她没有教书育人的能力,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是人身攻击!
沈瑜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直滚下来,她怕哭出声,捂着嘴跑出了办公室。
她往楼梯口跑的时候,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满堂的哄笑声,甚至还有低低的议论声,说的什么她没听清,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但吴茗说的话,沈瑜听得一清二楚。
“办公室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大家好好工作,明天早上请大家喝奶茶。”
吴茗的话分明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鼓励办公室里所有的老师,欺负沈瑜,让沈瑜难堪,就能得到奖励。
沈瑜又气又难过,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楼,一口气跑到操场上。
凌冽的风像刀子般朝她脸上身上直刺过来,沈瑜感觉整个身心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一股火凝结在体内,好像下一秒整个人要炸裂一般,沈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明白,办公室里的老师为什么都要针对她,她最近只是认真地备课,并没有跟那个老师说过什么话,也没有跟那位老师有什么过节,他们对她的态度怎么就完全变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吧嗒,一片树叶落在她眼前的地上,那干枯没有一点水分白中带点灰的枯叶跟操场红色的跑道极不和谐,甚至显得非常突兀。
这像极了她一个村小学的老师,突然挤进中心小学这么个大集体,不仅极度的水土不服。
中心小学就像这红色的跑道一样绚烂,而她就是这枚毫无色彩的枯叶,硬挤进去显得极度的不协调又多余。
沈瑜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一架飞机轰隆隆地呼响着飞过上空,不知道为什么沈瑜突然想起了罗老师,因为最近跟她说过话的老师是五根指头数得过来的。
吴茗就不用说了,自从她到天河小学以后,她就处处为难她。
可无论她再怎么想把她当作眼中钉,她也不能调动全办公室的老师让她难堪,给她气受。
那么这个人只有罗老师了,可沈瑜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罗老师为什么要针对她?罗老师不像那城府深的人,昨天她还给她讲了她的处境,要是她不信任她,绝对不会跟她说那么私人的事。
沈瑜昨天晚上给罗老师试卷前是迟疑过,可她什么话也没说呀,不论怎么想,也不可能上升到全办公室老师把她当作眼中钉的局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瑜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唯一确定的就是吴茗一直在跟她作对,她知道她和她之间的争斗或者说竞争从天河小学绵延到中心小学,以吴茗的性格绝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
沈瑜虽然不知道吴茗用了什么方式或者说手段,让全办公室的老师都讨厌她,但她明白除了她没有别人。
因为前几天老师们对她的态度还不是这样,这转眼的功夫说翻脸就翻脸,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沈瑜知道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问题,她从没想过放弃,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老师,教书育人,不仅仅是一份简简单单的工作,而是她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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