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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阎老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工人吗?”
“哎呀!”
阎埠贵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堵住高阳的嘴。
高阳迅速闪开了。
阎埠贵急忙辩解:“阿阳,这话你不能乱说啊,不然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高阳看到阎埠贵吓成这样,也便不再逗他,干脆地说:“行了,阎老师,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要去吃饭了!”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这才开口:“阿阳,我听说你和轧钢厂的厂长关系不错,你们常在一起吃饭?”
高阳点点头:“是的,我们关系挺好的。”
阎埠贵继续道:“那个……阿阳,你能不能帮我把儿子解成安排进轧钢厂?”
高阳心中暗自思量:果然,阎埠贵找我是为了这事!
他又猜想:之前阎埠贵妻子生孩子时给了我五块钱,难道这也是阎埠贵的小算盘?高阳不怪自己多想,实在是阎埠贵显得太慷慨了。
虽然内心想法杂乱,但高阳嘴上却说:“阎老师,招工的事你直接去招工地就行了,找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我又不认识招工的人。”
阎埠贵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才小声说道:“阿阳,我听说厂里的领导都有一些招工指标,他们安排完自己人之后,才会对外招工!”
“阿阳,我听说你是厂里的顾问,和厂长关系那么好,应该也有招工名额吧?”
高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向阎埠贵:“我倒是有,不过阎老师,你是打算白嫖吗?”
阎埠贵不解地问:“白嫖?什么叫白嫖?”
高阳解释道:“阎老师,你也该知道,招一个工人得花多少钱吧?难道你以为我会白送你一个名额?”
阎埠贵讪讪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他此前也打听过了,如今谁不想有个稳定的工作?一个招工名额简直相当于铁饭碗。
除非家里实在不缺人手,否则谁会愿意把名额出让?但是,这一个招工名额的价格即便把阎埠贵卖掉都未必够。
阎埠贵说道:“阿阳,你们家只有你和你妈妈两人,你们都已经有了工作,这招工名额你们也用不上。
咱们都是邻居,能不能帮个忙?”
高阳点头同意:“可以啊,阎老师,别说我不帮忙,但我必须提醒你,现在找个好工作多不容易,我也不能随便就把名额送给你。”
阎埠贵脸色阴晴不定,的确,他原本是想白嫖的,但现在高阳的意思是要给钱。
虽然不舍,但也只得先问问价格,如果合适就买了。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家儿子找到了工作,这笔钱让儿子还给自己就行,到时候还能算点利息。
这样一想,阎埠贵觉得自己不吃亏。
想到这些,阎埠贵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问道:“阿阳!
那你想收多少钱?”
高阳不知阎埠贵在想什么,原本绷着的脸现在又笑起来了,但他没打算追问,只是伸出了一个手掌,说道:“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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