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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左等右等这秦雨霏还是不回来,点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侃得也累了,我们开始坐不住了。
大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问:“那人该不会是爽约了吧,我们还要坐这傻等?”
我道:“秦雨霏叮嘱我们危险不要乱逛,起码要等她回来再说吧!”
“等她回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不,我们回房间里打扑克吧!”
我提议。
“好!
回去打扑克,玩十块的!”
说罢我们结了帐回房间玩起了抽王八,大黄的手气好得没话说,每次都是我输,然后他就吵吵着要我给钱,弄得我都不想和他玩了。
傍晚秦雨霏和冬子才带着一个驴友打扮的黑脸大汉回来,身上背着一个看起来异常沉重的大包,应该是装备之类的。
黑脸大汉远远就冲着我们抱歉道:“对不住各位了,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坐的黑车走错了路,手机还没电了,真是对不住!”
从他身上的气场能看出来,他干的事情不能见光,这些人干的都是拼命的买卖,和我跟大黄不是一路人。
我们相互做了介绍,黑脸大汉叫全三,是敦煌齐二爷的手下。
敦煌齐二爷我之前倒是有所耳闻,路上无聊的时候听冬子说起过,他的名气不是因为他多厉害,而是因为这个人是个亡命徒,为了赚钱杀人放火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而且为人极为小气,对手下也是十分苛刻。
这个人表面上是敦煌地区的一个小有名气的文物贩子,事实上他不光收售别人手中的古玩玉器,还做一些其它的营生,而这也是他的主要货源,那就是盗墓。
齐二爷将盗来的明器转手洗白出售给买家,这样一来,赚得盆满钵满。
大黄啧啧嘴说:“我说老兄,你为啥非得坐黑车啊?”
全三说:“没办法啊,今年条子查得严,我有案底。
再说了,秦小姐托我搞来的这些装备可不能让人发现!”
说着他把登山包的拉链拉开,里面竟然是五把冲锋枪!
我和大黄对视一眼,暗道这次装备齐了!
晚饭过后,各自回房间休息,我因为一天舟车劳顿,很快便睡着了。
夜里很冷,可能是空调的温度调得太低了,我睁开眼想找遥控器关掉空调,却发现窗子开着,凉风正吹进来,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关过窗子了啊?我迷迷糊糊的下床去把窗子关上,忽然注意到楼下站着一个人,正在冲我挥手,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那双蓝眸。
我想要叫人,可是喉咙里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样,我费劲了力气,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猛的睁开眼,刚才又是一场梦。
我赶紧下床跑到窗前,打开窗子向下望,一个人都没有。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整个城市都分外寂静,我站在窗前,吹着凉风回想刚才的那个梦。
心想就算是他已经死了给我托梦,也不至于大老远的过来只冲我招招手吧?这算什么,sayhi?过两天你就要下来陪我了?想到这赶紧呸了几口,怎么想得这么不吉利呢?我相信他频繁出现我的梦里,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仍没有忘记那个承诺,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去救他,就算是具尸体我也要把他背回来,绝对不能辜负了人家对我的信任。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看了眼手机,已经两点五十了,我们定的是四点出发,现在该收拾东西了。
我们收拾妥当之后来到楼下,小吃部老板夫妇已经开始准备做生意了,老板娘过来热情的说道:“你们要注意安全啊,好好玩!”
我和大黄道:“诶,好嘞!
老板娘回见!”
我们一行五人乘车穿越蒙宁界,经贺兰山,到达腾格里沙漠东缘小镇通古淖尔。
一路上就听大黄和冬子、全三在那里胡侃,我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大黄这个人只要有人捧场,他可以从秦皇汉武侃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有个能力我一直都很佩服,那就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听他说你就觉得是真的。
秦雨霏一路上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听大黄说得有趣也会笑笑。
小巴司机指着远处的山说:“那就是贺兰山,你们游客很喜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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