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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事人等,全部严加看管,不得放松警惕。
继续追查逃走的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飞风:“是。”
今晚实在是太乱了,谢琅心头不安还没放下,局势算稳定,他后面就没有再出去过。
一行人静静在屋中等了很久,期间偶有两个漏网之鱼过来,还没靠近就被暗卫斩杀,直到大雨将歇,才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熬了一夜,着实困乏。
温鹤绵叹了声:“太顺利了,我还以为,宁贺褚起码会多挣扎一下。
倒没想到,反而是他那群手下,都要比他死命多了。”
斗了这么多年,温鹤绵也算是对宁贺褚这个人有点了解。
大部分时候,他的行为作风都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奸臣,可有些时候,又让人看不明白。
他如果真的奋力挣扎了,这次的行动,他们未必能有这么顺利。
“没有意义。”
谢琅摇头,如是说,“宁党穷途末路,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也是。”
温鹤绵赞同。
“与其说是他想反,不如说是他底下的人推着他反,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他早就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少点反抗,还能少受点罪。
说来……先帝那件事,你说是真的吗?”
按理来说,从宁贺褚口中说出来的话,出于警惕,她无论如何都该去查探一番,但这件事,她破天荒没有去查。
皇室辛秘啊。
谢琅沉默良久,给了确切的答案:“是真的。”
说罢,他抬眼注视着温鹤绵,好似想看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温鹤绵抿了下唇,哑言一瞬:“先帝可真不是个东西。”
想想吧,一个正值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心心念念盼着和心上人成亲,半路被人掳走也就罢了,还以那样残忍的方式被折磨死去……太可怕了。
突然就有点明白,她爹娘当年为何会与皇室闹掰了,先帝背地里分明就是个疯子。
也算恶有恶报,让他在临终之际,体会到了那种绝望和窒息。
“他是该死。”
谢琅眼中厌恶一闪而过,旋即语气变得柔和下来,“可是太傅,我和他不一样。”
谢琅生怕因为这件事,让温鹤绵改变对他的看法。
可是分明,他连先帝都没见过几次,他不认这个所谓的爹。
“这我自然清楚。”
温鹤绵端起茶水喝了口,安抚他:“在做帝王这件事上,陛下比他更合适。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点毋庸置疑。”
温鹤绵没有撒谎,但她懂得说七分藏三分,也不算骗人。
况且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谢琅身上这股子疯劲,怕真有几分遗传因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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