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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在顺天府得知所有的他,又马不停蹄赶往城外的出事地点。
“大爷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马。”
王金知道他若不能把背后之人找出来,二老爷真要死了,他也活不成,“珠少爷,您说……”
“闭嘴,把当时放炮小孩所站方位,以及周围行人的方位,都给我画出来。”
马死了,不能从马那里找到更好的证据,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寻。
“对了,二舅平日里都是躲着大舅的,如何会在这里与大舅遇上?”
“二老爷今天喝了不少酒,一时没看清是大老爷。”
贾珠:“……”
他深吸一口气,“何人请他喝的酒?那些人现在何处?”
“……二老爷在这边有个小家。”
王金在贾府小厮的帮助下,一边画当时所有人的方位,一边低声道:“他是陪这边的如夫人喝酒,只是家里太太知道了,突然请他,他才急急的往回赶。”
就是这么不巧,遇到了他们老爷。
贾珠听出了他的未竟之言,心头着实堵的慌。
二舅舅很不着调,这些年都不知道在外面置了多少个如夫人。
可是再不好,对他还是好的。
“去,查查周边,还有没有小孩藏有过年未放的炮仗,如果有都收集起来,请匠人查马鼻上的火药痕迹。”
顺天府已经查了那几家人,炮仗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小孩子们自己在炸过的炮仗里捡的。
这事避免不了。
谁家的炮仗都不可能百分百的炸。
小时候,琏二就常捡那类炮仗,有一次把先生的鼻烟壶都炸坏了。
这里的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巧合。
可……隐隐的,贾珠的背后发寒,总觉得这是人为。
不过,应该跟东府无关。
就算大堂哥动用他的关系,对付大舅舅,在时间上,也做不到这么快,更做不到这般的天衣无缝。
在贾珠的心里,大堂哥能守住如今的宁国府就不错了。
如果没有敬大伯和大伯娘管着,大堂哥十有八九是走他大伯和二舅的路子,被‘色’字迷了眼。
“再问问当时有没有其他可疑人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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