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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大的事多了,三婶婶说的是哪一件?”
沈佩珮细眉微挑,理了理耳旁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笑道:“我是听姜嬷嬷说奶奶想我了,我才来的,怎的,原来三婶婶你也想我了?”
沈老夫人瞥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楚云祁和他后头的姜嬷嬷,却什么也没说。
只将手里捧着的茶盏放到了一旁的黑色檀木桌上,扬了扬下颌,示意身旁的嬷嬷给沈佩珮安排座位。
白氏见沈佩珮明目张胆地带着个男人进来,老夫人却连一句责问也没有,登时泄了气,又坐了回去,气得喝了一大口茶水,苦得直皱眉。
“珮珮,你三婶婶说你昨晚带了个外人去你院子里歇息,可有此事?”
大夫人杜氏因为身体不好,一向都沉默寡言。
今日见沈佩珮真的带来个陌生男人,心里难免担心,忍不住先开了这个口。
“确有此事。”
沈佩珮点点头笑得乖巧,“只是昨夜太晚了,奶奶和伯母都歇下了,我怕打扰你们,就没提前差人去打招呼。”
杜氏点了点头,又见沈佩珮桌上只有一盏热茶,便叫房嬷嬷将自己桌上的荷花酥端给她解闷。
白氏见沈老夫人和杜氏都明显偏袒沈佩珮,气得冷哼了一声,脸色更差了一些。
“奶奶,这是做什么?”
沈佩珮故作惊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他们都是谁啊?”
沈老夫人只低头喝茶,倒是一旁的姜嬷嬷接过了话,“小姐若想知道,不如直接问问他们。”
沈佩珮懵懵地点点头,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好几圈,落在脑袋磕破那个身上。
“那就请花脑门那位姐姐来说吧。”
袁椿本就最爱美,当初要不是凭着一张脸,怎么能嫁给三房管事嬷嬷的大儿子,从一个烧火丫鬟一跃成为外院管事的大丫鬟。
听到沈佩珮叫她花脑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想到自家婆婆说沈佩珮只是个徒有虚名的孤女,心里的底气更足了,张口就是,“大小姐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何必来问我。”
她这会是腰板直了,嗓门也大了,全然没有了被沈老夫人问话时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闻言,沈佩珮皱了皱眉,低声问道:“敢问姐姐是哪个院子里做事的,我可曾刻薄过你?”
就在这时,从沈佩珮进来到现在都没说过话的沈老夫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袁椿立马又吓得变成了只大青虾,弓着背趴在了地上。
沈佩珮也不再理她,笑眯眯地转过头朝沈老夫人甜甜地开口:“奶奶,我今天可是带着礼物来看你的,不看看吗?”
这回一直专注喝茶的沈老夫人终于抬起了头,精明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楚云祁,慢悠悠地开口:“你不给我整天惹事,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哪有惹事啊。”
沈佩珮脸上笑嘻嘻的,转头给身旁的楚云祁使了个眼色,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楚云祁从进屋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对后宅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更不喜欢国公府的这些人打量他的眼神。
这让他很不舒服,甚至想杀人。
可若是想借沈南之的身份遮掩他的计划,就不得不经历这些。
他不知当时肖彦是否也经历了这一切,但按照他的性子,对这些东西应该适应得很快。
想到这,楚云祁皱起了眉毛,心烦地看向别处,却正好看见沈佩珮在给他使眼色。
楚云祁猜她可能又要演戏了,这女人从一开始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他最讨厌这样的人,这会让他想到前世的自己。
当然,楚云祁也讨厌他自己。
见楚云祁不理自己,沈佩珮也懒得管他,自顾自地从袖中取出了枚润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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