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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姑哭了一会,声音渐歇:“叫你们做小辈的瞧笑话了,实在是这日子过得太叫人糟心了。”
秦三姑是心里真委屈,自己在裴家不得脸就算了。
难得侄子来,而且还带着新娶的侄媳妇。
他们坐下一盏茶的话都没说上,就当着她的面,要把她娘家人撵出家门,这太欺负人了。
言今:“咱们都是一家人,姑母不必替我们委屈,反倒是您,一身的伤可有找郎中瞧过,务必好好将养,别落下病根。”
秦三姑只是点头,还不忘夸言今懂事。
秦子平却说道:“他们苛待姑奶,哪有脸叫郎中来,就怕外面传闲话。
姑奶前天都咳血了,还总是肚子疼得整晚睡不着觉,所以我才想买点枣子给她煎水喝。”
秦璋也急了:“今今,你快给姑母瞧瞧。”
言今一脸无奈:“若是头疼脑热的小病,我倒跟着母亲学了几个方子,但我不懂医术,咳血或许是脏腑被伤到了,这必须找个郎中好好瞧一瞧。”
秦璋:“那我去找个郎中回来。”
裴家不管,这可是他亲姑,秦璋当然要管。
但是言今却把他拦下了:“姑母这情况,不是看一次郎中,开点药就能好的,而是需要慢慢调养亏损的身体。
而且女子瞧病,寻常郎中多有不便,咱们也不能在县里一住几个月,你一走裴家又不许郎中来了可怎么办。
不如叫姑母跟咱们回去,叫我娘亲自给她调养一段时间。”
秦璋连连点头,觉得这个提议好。
秦三姑却摆手道:“这哪里成啊,裴家上上下下,我每天都要操心着,若我回了娘家,岂非谁都知道我与你们姑父闹了不睦,到时要叫人看笑话的。”
言今一笑,示意秦子平先扶他姑奶坐下。
然后她把秦璋送到堂门前,轻声叮嘱道:“一会你去见三姑父,就说子平在私塾被裴家子弟给打了,受了不轻的伤,我们要带他回家,但这孩子自小就跟着姑母长大,所以劳烦姑母陪着走一趟,回娘家小住月余,等子平的伤好些了就送姑母回来。”
秦璋:“干嘛还拿秦子平当由头,真是给裴鸿远留脸面了,要我说就该带着姑母过去,掀开衣袖指着那些伤,好好问一问这狗东西到底做了什么。”
言今揉了下眉心:“然后呢,事情彻底兜不住,裴家恼羞成怒要么休弃姑母,要么把她困在内宅,变本加厉的用手段折磨她。
你要真有本事叫裴家低头,就此让裴家把姑母当姑奶奶供着,那你想怎么做都行,若你只是叫姑母将来处境更加堪忧,你这种发火就是毫无意义,毕竟姑母还要在裴家讨生活呢。”
嫁作人妇的无奈,言今也是女子,看得比秦璋透彻。
秦璋这下不吱声了,沉默的点点头,往外走去。
但走到园中间,秦璋又折了回来:“言今,我绝对不让你这样活一辈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秦璋说得还一脸严肃。
讲完之后,他就走出了院子,倒叫言今愣在了原地。
此时秦三姑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秦璋这孩子吧,别看他好像一副驴脾气,性子也急躁,但我这个侄子没外头传的那般不堪,他之前那两个都没过下去,也是有缘故的,言今你一瞧就是个心里有盘算的姑娘,你俩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看了秦子平一眼,秦三姑没细说,显然不想在孩子面前,去讲他生母的事情。
也就半盏茶的工夫,秦璋就回来了。
才进了堂门,就把手里握着的一个五两银元宝,塞进了言今手里。
言今:“姑父给你的?”
其实言今是想问,是不是秦璋抢来的。
秦璋:“谁叫他不让姑母跟咱们走,还说秦子平顽劣,他们裴家子弟如何有教养,不会动手打人。
反正废话一堆,我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告诉他,若是不答应姑母跟咱走那就见官吧,反正我儿子身上的伤可还在呢,裴家不嫌丢人那就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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