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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完成了这些仪式后,新郎新娘被引领到新房。
新房内布置得很温馨也很喜庆,墙上挂着大大的“囍”
字,墙顶还有一盏水晶挂灯,不得不说不愧是陈家庄的首富,光是这灯就没第二户人家买得起。
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四面墙上都贴着红色的喜庆装饰,一切都显得喜气洋洋。
人群中陈泽名的同伴们哄笑着喊了一句“送入洞房”
,把两人都羞了个不行,三十好几的大男人红着脸把人推搡出去。
只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替他们滚床单。
滚床单其实又叫撒帐,小孩子一边滚,旁边帮忙接亲的一个大娘一边念:“一撒金,二撒银,三撒新娘进了门。”
“撒帐东,撒帐西,撒帐南,撒帐北,撒帐中央置锦綉,夫妻双双到白头。”
……
——
那边的礼行得差不多了,就有传话的过来道:“小宋啊,那边差不多了,等新娘子换个衣服,我们就准备开席了,你这边怎么说?”
挨了这半天,任谁都饿了,就连宋栖月吃过早点的都有些饿了,其他人说不定更甚。
宋栖月抬手抹了一下被热成粉色的小脸,检查了一遍炉子和锅里的菜,汤她刚刚也弄上了,现在上菜也完全没问题,于是朝传话的大娘点点头,“都齐全了,随时可以上菜!”
大娘爽快一应,“行,我去跟待客的说一声,让他招呼着人过来端菜。”
新娘子已经把繁杂的秀禾换了下来,换成了简单休闲的红色旗袍,头上厚重的头饰也取了下来,简单的插了几根簪子,很简约清秀,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整个人都很挺拔。
陈泽名陪着人从新房里出来,路过的每个人都在祝贺他,新娘和伴郎伴娘以及双方亲友团都被安排在了客厅里面长长的一桌,方便敬酒。
得到了陈泽名的允许,待客的大叔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开席咯!”
所有的席属婚宴最为热闹喜庆,一嗓子吼出来,整个院子都是欢呼声。
“终于要开席了,我可等了老半天了,这香味都快把我馋哭了。”
“谁说不是,我可十点就来了,可就等着吃这口饭呢,早上听人说了有米线,没吃到真是太可惜了。”
“你吃什么米线,随个礼吃个席得了你又没来帮厨,还惦记人家的早点啊。”
“哈哈哈,也是,那我还是等着吃席吧。”
十一点半,正式开席,陆陆续续的有客人从门口进来,有些还是外乡人,多半是陈泽名做生意合作伙伴。
一进门就在讨论着今天的席味道和以往的不一样,言语间聊着聊着就听说陈泽名从隔壁村请来的烧席师傅做菜很厉害,而且人长得也好看,纷纷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是个是那样的人。
只可惜人家在后厨,他们在前院,哪是伸个脖子就能看到的,只好把注意力转到马上要吃的席上,都还没上菜,口水就已经咽了一肚子了。
“诶?那人不是陈立国他媳妇吗?不是说晚上要给他家二丫办满月宴,咋滴也来吃席了?”
眼熟的大娘看到李兰去随了礼金往空着的桌一坐,就不停的咽口水,忍不住问旁边的老姐妹道。
老姐妹也疑惑,“是啊,陈立强不是还特意辞了泽名家的大席去帮忙吗?”
“要我说,立强不会做事,泽名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满月宴又是在晚上,李兰又不是不会做饭,非得去帮忙吗?”
“我看不是这个理,泽名现在发达了,立强这人你知道,咱陈家庄就他一个烧席师傅,多半是想着临时变卦多抬点价格,上次老刘嫂子家给孙子娶媳妇请他去,他就说过想涨工钱,可人家娶媳妇花了那多钱,操办各种事情又花了一大笔,哪还余得出工钱来。”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的头头是道。
坐在那边的李兰察觉到视线,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两人悻悻的闭嘴了。
陈立国家这媳妇可是出了名的泼皮户,陈立国为人老实本分,也不知道咋取了个这么泼辣的媳妇,结婚后更是被管得服服帖帖的,啥事都听媳妇的。
不过这事也怪不到李兰头上,真是一家人几样人,在他家算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听旁边人夸得那么厉害,有个大哥心口不一的道:“真有你们说得那么玄乎?这大席上都是荤菜,怎么烧都香吧,听你们说的,活像几百年没吃过好的似的。”
陪着帮厨的大爹不乐意了,“这还没进口呢你咋知道和其他大席的区别,一会儿别馋得把碗都舔干净了。”
那人不太乐意,可闻着这味还真有点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闭嘴等着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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