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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恼地给分身禁言,小毛团子终于安静,在陶秋竹怀里蹭了蹭,窝成了一个球,屁股对着他的方向。
一种不顾本体死活的美感,墨玄铮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毛毛都快烧焦了,整只妖尴尬得不行。
陶秋竹却觉得小毛团子有道理,对小恩公催促着,“你的房间在哪?走走走早办完早完事儿。”
墨玄铮不敢看她,面红耳赤地带路。
一路上,他忘记了使用术法,僵硬得几乎同手同脚,脑子里的两只绒绒又在打架。
白绒绒惊叫:你这张破嘴瞎说什么,什么洞房不洞房的,一会要怎么办!
黑绒绒顶着犄角反驳:该怎么办怎么办,才不是瞎说,你敢说你不想?
白绒绒: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这样想,我还没做好准备。
黑绒绒:做什么准备,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一会儿依靠本能行事!
两只毛绒绒在墨玄铮脑子里小嘴叭叭,吵得噼里啪啦,墨玄铮耳朵嗡嗡的,脸色升温,在心里悄悄呵斥两个打架的思想闭嘴。
吵什么吵,且不说啾啾对他没感情,就算有,他们的第一次也绝对不能在幻境里。
墨玄铮开始思索等会如何拒绝心上人的要求,然而半刻钟后,他麻木着脸看陶秋竹掏出一个小巧的刀子对着他的胸膛比比划划,“用什么力道好呢,你怕不怕?”
那刀子小巧便于隐藏,还不如一个人的巴掌大,饶是如此也依旧能贯穿一个人的心脏。
上面萦绕着几乎看不见的黑气天生和神相克,哪怕“离渊”
是神君,也会受到威胁,只要插入他的心脏,弑神刃就会贪婪地吸取神躯的力量,并肆意破坏神的道义。
人以修炼的道成神,如果破坏了道,他便不是神了。
刀剑抵住神祇的胸膛,神祇却开始怀疑神生,他喉咙艰难地滚动,“洞……房?”
弑神刃被白皙纤细的手抵在他心口,陶秋竹嘀嘀咕咕,“有什么问题吗?给你心房戳个洞。”
墨玄铮:“……”
陶秋竹还在思考,“戳一下就是还原历史了吗?”
床的角落,毛团子面朝墙的方向,自闭地背对着陶秋竹抱紧了自己的尾巴。
“哎!”
墨玄铮好半晌才舒出一口气,差点把魂从嘴里叹出来,低头握住她另一只没拿弑神刃的手腕,按在心口。
“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陶秋竹有些诧异:“发现了啊,我都快把你捅了,你为什么不慌?”
有些话墨玄铮说不出来会被限制,只能用另一种方法表达,他又重复地问一遍,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男人的面貌冷峻,胸膛却是火热的,哪怕隔着衣服都暖暖的,甚至能感受到那劲壮的肌肉轮廓,线条流畅却不粗扩,蓬勃劲道还有一点点弹性,很好摸,再摸一把。
陶秋竹认真对比:“也就比那毛绒绒硬亿点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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