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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皮庄的刘臭皮匠的女人就活厌了,前些日子就是喝了半瓶敌敌畏毒死了。
大家都知道,刘臭皮匠有四个儿子,都不孝敬娘老子,老两口过得孽障得很,冬天连个火炉都架不上,年三十日,儿子媳妇们吃香的喝辣的,没有一个来给老两口送上一口热饭。
刘臭皮匠就气得骂,养了一窝白眼狼,早知道都是些没良心的货,生这些狗日的做甚?一个个把他们养大成人了,又一个个给娶了媳妇,把娘老子掏空了,就不管娘老子了。
要是把养他们的粮存起来,给他们娶媳妇的钱存起来,我们老两口过个啥日子过不上?看着这伙狗日的,气都能把人气死。
后来,刘臭皮匠果真咽不下这口气,越积越深,就被气死了。
刘臭皮匠死后,村里做了调解,让四个儿子分月养老妈妈,每户一个月,轮了班子来。
话虽是这么说下了,但他们不执行,老太婆还是常常吃不上饭,一次老太婆实在饿极了,看到二儿子家门开着,就进屋用衣襟兜了四个大馒头,没想刚出门时,被二媳妇撞上了,二媳妇夺下馒头,把老太婆推出了门外,还骂她是老不死的,说这个月你在老三家过,你偷馒头给谁?老人受不了这个窝囊气,回到自己的小茅屋里,一下喝了半瓶敌敌畏就死了。
说起这一家的事,大家都骂,骂这四个儿子真不是人,畜生都不如,现在又不像过去,就四个馒头嘛,能把他吃穷?他们要是能有石头的一半就好了,娘老子也不会走上那条道。
有人接了说,他们不要说有石头的一半,连石头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那样的儿子,还不如不养。
骂着,说着,有人就想起了自家,想起了以后,要是真的动弹不动了,能不能靠着儿女还很难说呀。
想着,就有人说,还是老支书说得对哩,等到哪天动弹不动了,死了最好,少受气,也少受罪。
保德说,你们可别当真,老支书只是随便说说,他可不像我们,他有个当干部的儿子,对他孝顺得很,他又不愁将来苦不动了没人养。
老奎就嘿嘿地笑着说,不知道将来变不变心,现在看,好哩,儿子媳妇对我们老两口好得很。
老奎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是自豪,儿子是国家干部,有知识,跟那些没有知识的就是不一样。
去年,老伴儿去了一趟凉州,回来说开顺又升了一级,说是成了市委的副秘书长了。
熟人见了儿子,都改了口,叫张秘书长。
老奎听了,眼睛就笑成了一个圈圈儿。
他知道,副秘书长与副县长是平级,副秘书长就是副县长。
开顺已经成了县太爷了,他就成了县太爷他爹了,他怎能不高兴?老伴儿说过了儿子,又说孙女,说孙女已经上学了,长得机灵得很,就像她姑姑叶叶。
一说到叶叶,老伴儿又想起女儿,就由不得慨叹起来。
老伴儿一感慨,他的心里也酸酸的,挺难受。
要是叶叶还活着,看到她的弟弟有这么大的出息,她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呀!
归来时,他们上了捷路。
那捷路,就是扬二宝的荒地。
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滩,裸露的沙地上,泛着一层一层的白碱,脚踏在上面,扑哧扑哧地直冒白灰。
看着这片撂荒地,老奎的心里仿佛堵了块东西,感到分外地难受。
没想到,当年活艳艳的柴湾,却成了这般模样。
那时候,柴湾归公社管,公社专门派了朱老汉看管,朱老汉守了几十年,把这里守成了一片绿洲。
每到夏天,甘草秧、马莲花、柳棵、红柳一长起来,整个柴湾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花朵。
就是到了冬天,也有看样,远远看去,黑黝黝的一片,就像一道屏障,护着红沙湾村。
没想到,好好的一个柴湾,就这样给毁了。
这要怪谁呢?怨谁呢?怨杨二宝吧,杨二宝也是个受害者,耗了十多年,投进去了几百万,本都没有收回来,反欠了一屁股债。
怨镇上吧,好像也不能怨,他们也是好意,想多开些荒地,让大家尽快富起来。
可是,不怨他们,又能怨谁呢?要是镇上稳一点,不急功近利,看得远一点,就不会把一个好端端的柴湾交给杨二宝胡开发,杨二宝也不会栽进去。
要是杨二宝不狮子大开口,太贪便宜,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改革开放二十年,社会经济是发展了,可地里的油也被人榨干了。
难怪这沙尘暴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大,地面上没有水分了,植被都被毁坏了,能不沙化?
就在人们快进村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几辆大卡车,卷着浓浓的沙尘向村里开去,领头的是一辆警车,上面的灯哗闪哗闪地亮着。
大家都来了精神,一边看着,一边问别人,这是咋回事?这是咋回事?被问的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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