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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静雯转头看向阮静雷,“哥,你自己说呢?”
阮静雷垂着眼睑抽烟,瓮声瓮气道:“我家你嫂子说了算。”
阮静雯本来也没打算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他们,她从包里拿了一打崭新的五十元钞票放在茶几上,“这是五千块,只要你们同意去配型,无论成不成,这些都留给你们。
若是配型成功,换肾过后,我再给你们十万块,这个肾就当是我买的。”
从阮静雯掏钱出来,梁桂枝就直了眼,那绿油油的一叠五千块可是阮静雷几年的工资。
十万块,那就是天方夜谭,想都没敢想过。
她原来一直觉得做老师旱涝保收,又有社会地位,是不错不错的工作了,现在才知道,做生意当老板那才是王道。
她两眼放光的看着阮静雯,急切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见老婆有同意的意思,阮静雷先急了,“桂枝,那可是肾,不是头发指甲,说给谁就给谁了。”
“就是啊媳妇儿,那我可听说了,没了一个腰子的男人那就少了半个劳力,身子虚啊。
咱家可都靠着静雷呢,可不敢伤了他的身子。”
阮静雯心里冷哼了一声,梁桂芝和阮静雷拒绝还在情理之中,但是在阮母的来说,那不是应该手心手背都是肉嘛,一面是命,一面是肾,怎么选不是一目了然。
阮母果然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周围人,这个母亲到底有多偏心。
梁桂芝不以为然的啐了一声,“呸,不就是个肾吗,不是有俩呢。
再说了,一个当老师的,又不干体力活,怕什么。
也不想想你赚那两个子儿,够干个什么。
你儿子越来越大,总得有个自己的房间了吧,还跟奶奶挤在一起,像什么话,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这可是十万块,咱们一辈子都攒不出来。”
阮静雷一下就被戳中了软肋,沉默下来,吧嗒吧嗒闷头抽着烟。
家里现在住的这个房子还是之前的学校分的,本来自己被辞退以后就要收回去。
后来把从阮母那弄来的三千块全给了学校,好说歹说才留了下来。
但这个房子将将够五十平,儿子跟奶奶挤在几平米的小屋里,放下一张双人床后,就只够放一个书桌,连凳子都放不下,小喆平时都坐在床上学习。
孩子马上就五年级了,经常回来抱怨,别的同学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有自己还跟奶奶挤在一起。
想到儿子,阮静雷下定了决心,咬咬牙,“行,先配型再说。”
买房
抽了三管血,阮静雷没怎么样,可把阮母给心疼坏了,针头一离开阮静雷胳膊上的皮肤,阮母立刻摆出扶皇上起驾的架势,梁桂芝则夸张的大叫,“呦,抽了这么多血啊,你哥回去可得好好补补。”
阮静雯什么都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塞给梁桂芝,“嫂子拿这钱带我哥吃点好的,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梁桂芝食指沾了口口水,吧嗒吧嗒数了钱,撇撇嘴,“就这么点啊?”
三百块钱快赶上阮静雷两个月工资了,真是让五千块钱给喂大了胃口。
“少啊?那算了,我领我哥随便吃点去吧。”
阮静雯说着伸出手,三百块瞬间消失在梁桂芝口袋里,“回家了,起太早了,累。”
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魏子鸣夸张的比了个拇指,“这手速,能去澳门赌场出老千了吧。”
第二天一早,梁桂芝谁都没告诉,揣着阮静雯拿来的五千块钱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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