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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滑动了半天,不见沈言书下来扶我一把。
刚寻思着这货是不是恃宠而骄,推动着轮椅到达车前,才发现是我想太多。
车窗前搭着一只纤长柔白的手。
沈言书坐在车内,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衬得人斯文清俊。
但偏偏他的唇瓣红艳的要命,光是那么一眼,都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旖旎靡丽。
为了参加画展,他今天穿的格外单薄,外面一件烟灰色的大衣,内搭棉质的衬衫松开,露出了毫无遮挡的喉结。
“思榆”
我的思绪有些飘远。
和沈言书初见的时候,他也是穿了件同类型的衬衫。
只不过那时半遮半掩,只带了个蕾丝的蝴蝶罩。
现在倒好。
熟透了。
连罩子都不带。
我望着莹润如瓷器般的脖颈,牙痒痒,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怎么不戴喉结罩,想勾引别的女人?”
“不勾引别人,只勾引你。”
沈言书的声音很轻,缠绵悱恻且温柔,尾调轻微上扬。
我只是腿受了伤,又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他这么勾引我,我不弄他,都算我不是个女人。
抬起手扒着车窗,我旁若无人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强硬性地吻了上去。
淡色的唇瓣被啃咬,沈言书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被撞歪。
我单手扣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抚摸那枚锁骨上的小红痣。
像是要将红痣彻底擦除一样用力,心跳震动轰鸣。
“白姐,你把脑袋伸人家车里干嘛,偷车犯法!”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吓死。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有时候真想将la反复处决。
柔软唇瓣和呼吸无比贴近,我在馥郁的花香中,想要从唇舌间汲取更多,却被沈言书轻轻推拒了一下。
他的力道不大,眼尾泛红中却透着点哀求。
也是,沈言书只在我面前骚。
在别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正经的沈教授。
所有人都贪恋他的皮相啊,却没人敢去惊扰他。
我强忍着停下了动作。
“姐,哎哟,沈教授也在,你们两个刚刚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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