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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昶本来安静地听着,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条溪流,温润的水平和轻柔地在四肢潺潺流动,直到他看见头顶的灯光晕出了重重光圈,不需要佟戈再说下去了,便出声捉弄。
佟戈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完,手一顿,刚勾起的头发竖在空中,“怎么,你不相信吗?”
贺司昶侧头看向佟戈。
“我信。”
佟戈却不信了,厉声要坐起来,“我只会骗你吗!”
“好,别皱,酒后吐真言我知道。”
“唔…”
贺司昶想,再解释便多余了,赶紧捧着他的脸接了一个缓慢绵长的吻,如同吞咽一般深刻,彼此吮吸对方的唇瓣,刺痛舌尖的神经。
佟戈有多喜欢贺司昶的吻他自己都说不清,像一剂沉冽的冰水混着太阳晒过的干净味道,碰触的瞬间就浸泡身体,发酵甜蜜。
即使他真醉得不省人事,他大概也尝得出贺司昶的吻,让他脊背发麻,大脑飘忽,下巴酸涩的颤抖,唇舌依旧流连忘返,最后张着嘴任贺司昶把他唇边吸得突突的胀痛。
他红润的脸添上亮色,指缝插进贺司昶浓黑的头发里,亲了亲他的额角,哑声补上了被截断的念头。
“我会努力…”
“一直和你在一起。”
唱的歌佟戈话音落就被贺司昶拖进了毫无节制的欲海,翻来覆去地玩弄,满目柔情变成惊慌失措,他一时只能在呻吟和叫喊中感觉自己真的是一团被捧起来捏在手心可以搓成任何形状的雪球。
“慢点,慢点贺司昶,”
他有点喘不上气,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跪在了沙发上,贺司昶就站在他身后,扯着他的双臂牢牢禁锢在后背,一声不吭,只是蛮横又专制地把他干得泣不成声,频率和力道比之前那次更快更猛。
他后悔了,他不该这时候说那句话,他低估了贺司昶,忘记贺司昶也喝了酒,而自己根本没有见识过喝酒之后操起人来毫无顾忌的贺司昶是什么样。
他心里发怵,腿抖得不成样子,却还没等到贺司昶出声就尿了。
第一次尿出来的时候他脑子竟然还有空想要怎么办…他尿在沙发上,流了好多水,把地毯桌布都弄脏,都是他崩溃的腥臊味,而越想尿得越凶,小腹翻江倒海,一晚上喝过的酒和水仿佛都在大声嘲笑他,笑他自作自受!
他应该想到的,他喝了那么多,他会疯的,但是贺司昶根本不会放过他,甚至翻开肉花给他乖乖拨开嘘嘘地在耳边吹哨,终于开口,“爽死了吧,腿都被你尿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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