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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间火光熹微,他刚升起一丝火苗就陡然被佟戈抱住了腰,沉沉的身躯压到他背上,黏巴得像一块滋滋在被烤化的糖块儿,没说什么话,就是要贴着他,不知是冷还是怎的。
整个屋子的供暖其实都挺好的,但是因为佟戈一来就说喜欢这个有点粗糙野生的壁炉,所以为了仪式感,他勤勤恳恳地生着火,增添点氛围感。
待他洗完手走回来,火光欢快舞动着映在两人脸上,佟戈已经趴在他身上把手伸进了他毛衣里面摸了几个来回。
腹肌收缩,冰凉的指尖在肚脐边上下滑动,佟戈挠人的嗓音就像木屑燃烧的劈啪轻响,“你刚才是不是摸我了…”
贺司昶眉间一挑,心想,不知道当时自己在这人耳边说的话他听见没有,诡秘一笑,反身把人压在了地毯上。
他双腿跪在佟戈腰侧,利落地脱掉了毛衣,俯下身半撑在佟戈上方,迅捷的身姿极具压迫感,凹凸分明的腹肌被火光照得红亮诱人。
他对着唇啾地飞速亲了一口,笑意盈盈地说,“对啊,摸一下就尿爽了,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佟戈因为醉意而湿润的双眼荡漾着,张开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喉间咯咯笑了两声,“那再给你摸摸…”
乖得心颤。
贺司昶喉间饥渴地吞咽,沉哑的嗓音像正焚烧着的木头被来回割锯,“真的?”
他问。
佟戈眨眨眼,整个手掌贴上块状分明的腹肌,文身,一点点往上,摸到胸前,指缝卡着突立的乳头,来回夹弄。
他专注又疏懒,看着健硕的身躯在他手下压抑地紧绷,皮肤随着动作颤动。
“嗯。”
他突然张口,双眼闪烁不停带着笑意。
“为什么忍着,我都湿透了。”
贺司昶一时搞不清楚佟戈是真醉了还是装的,以前喝醉了是意识不清地被他弄,今天看着也不清醒,却有意无意主动引诱了他好几次。
他不禁回忆,好像自从上次出差前背着他妈在他房间做了那一回之后佟戈就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特别是今天的表白,如果是以前,佟戈不会这样说出来。
这么想来,不醉不归大概是佟戈找的遮羞布。
贺司昶细思不禁嚼出满嘴趣味,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然后滑到腰腹,抚摸那些暴起的青筋,干净分明又危险,再拽到胯下,沿着坚硬的形状引着他抓握,嘴角上扬,眼神滚烫。
“有多湿,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说完往后退,一副要看着他脱的架势。
佟戈听见要他自己脱,似乎有些不满,嗔他一眼,扁着嘴把长裤蹬掉了,剩内裤包裹着潮湿的下体,曲腿岔开,红彤彤的脸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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