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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谣更惊讶:“不是,昨日的豆腐脑要一百五十文?豆腐脑不都是十文钱一碗吗?就算在高档一些的酒楼,最多也不过收到二三十文一碗。”
小二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这豆子一天一个价,涨了好多倍,连带着各种豆制品也涨价了。
就这两百文一碗的价,您去别处吃还没有呢。
也是我们老板跟卖豆子的关系好,这才又买回来一袋豆子,到了明日兴许就没有了。”
云水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偌大的雍州城,连豆子都找不出来了?”
小二道:“您说对了,这些天,还真是一豆难求。
我们这雍州城,以种水稻、甘蔗、玉米、菜和一些药材为主,很少有种豆子的。
城内的大部分豆子,都是从宁州转运而来,走的是水路。
可是数日前,从宁州而来的十几艘运豆船竟然都翻了,虽然船员大部分都逃回了岸上,但豆子沉入水底,哪还找得到?
于是,城内所有的酒楼、小吃摊、药房、还有许多百姓官绅,都只能去粮油店或菜农手里买他们储存的豆子。
可他们储存的豆子也不多,根本供不应求,价格才一涨再涨。
可到了这两日,城内储存的豆子基本上都耗光了,再过两日,可能有钱也买不到豆子了。”
云水谣皱眉道:“竟有此事……官府派人调查了吗?”
元景佑道:“此事我前几日便知道了,但翻船的地点在扬州的河道上,不归我们管辖,还需等扬州那边的调查结果。”
从宁州到雍州,要途径扬州,云水谣倒是知道。
她问元景佑:“那接下来的日子,难道百姓们就没豆子吃了吗?”
元景佑刚要说话,小二问道:“二位客官,那豆腐脑你们还要不要?”
元景佑道:“要,你尽管上菜,我们有钱。”
“好嘞。”
等小二去忙了,元景佑道:“宁州那边每个月会运一次豆子过来,这个月的船翻了,只需等到下个月,自然还有豆子。”
云水谣皱眉思索:“你说这运豆船翻船,会不会是人为?如果是船遇到水下暗流,或是因为船底部漏了,因此才翻了,这属于偶然事件,怎么会恰好所有的运豆船都翻了?”
元景佑道:“属下也觉得奇怪,但想不出人为翻船的动机。
如果是有人想劫船求财,为何不去劫那些装满了金银财宝的商船,而是要弄翻运豆船?如果是有人想抬高豆子价格,大赚一笔,因此才把运豆船凿了,可这雍州城内,并没有人事先囤积大量豆子,借这个机会发财。
所有卖食品的商家,似乎都料不到豆子会出现短缺,所以没有人事先囤货,才造成城内一豆难求的景象。
而且,也并没有外面来的人,突然运来许多豆子,趁此机会发财。
可见就算是人为,那些人也没有把落入水中的豆子收集起来。
那他们为何要花那么大的力气,让运豆船全部翻了?”
云水谣道:“而且豆子不是非吃不可的东西,对方让全雍州城的人没豆子吃,对雍州百姓并没有多大的妨碍,对他自己又没什么好处。
这明显是损人不利己。”
二人讨论了一番,没有结果,也只能等待扬州官府的调查结果了。
过了一会,豆腐脑上来了,云水谣觉得特别好吃,大概是因为这豆腐脑花了两百文吧。
吃完之后,已经有些晚了。
云水谣回到房间,丫环给她泡了脚,她马上就入睡了。
可是,今晚她却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心一跳一跳的,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调整呼吸,但效果不大,直到三更时分,才勉强睡着。
到了五更时分,她却惊醒了。
窗外还是黑的,几颗疏星挂在天边。
几只乌鸦在外面唱歌,呕哑嘲哳,闻之令人烦闷。
这时,却见丫环兰心急匆匆地跑进来,叫道:“小姐,不好了,刚才诚安伯府的人来报案,说是他们家的两位小姐都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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