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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真的只是来要笔记的。”
听到这句话妹妹的脸登即红了个透。
“是吗?”
白玉烟弯下腰捏了捏妹妹烫烫的脸颊,自己的影子遮住了她眼中的光,“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姐姐你可能不太愿意,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你来着,而且未成年不是不能开房间……”
崔璨越说声音越小,眼神不知道往哪儿飘。
“我没有不愿意。
如果你想要,我今晚就可以给你。
妈妈这几天正好在深圳出差,家里没有人。”
终于等到了。
崔璨盼了几个月的邀约,眼下终于摆在她的面前;胸腔里那颗因悸动与紧张而热切跳动的心,却忽然有了衰竭的迹象。
姐姐坦诚的态度就好像她们只是要一起吃顿饭……是有意为之吗?故意剔去了那份情人初次赤身相对前的羞赧,让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例行公事。
她的反应让崔璨甚至为自己的期待感到窘迫,原来性在大人眼里是这样稀疏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原来她那么天真,她的小心翼翼那么多此一举。
“所以,你想散步,还是来我家?”
某些东西错位了,但崔璨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选择一个离姐姐尽可能近的选项,尽管它离自己真实的愿望早已十万八千里。
“我先去洗澡了。”
白玉烟给崔璨拿了拖鞋就自己先进了浴室。
上次来姐姐家连灯都没开,没多看几眼就离开了,这次终于能仔细端详她家里的布置。
姐姐的家没有自己家大,但陈设比自己家丰富许多,也有序许多。
餐桌上摆着很多瓶瓶罐罐和垫子,柜子里陈列着几行酒瓶与小雕像,茶几上的篮子里装满了零食和新鲜的水果。
浅色的地板是很冒险的选择,但姐姐家的浅木色地板干净的像新的一样,透过地板上反射出的阳台模糊的倒影,崔璨隐约窥见姐姐生活的一角。
将自己拿了一路的笔记本放在餐桌上,汗水沁花了姐姐的名字。
一路上她的心率都没下来过,现在心脏依旧躁动得像要跳出胸膛。
换上拖鞋,她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卧的方向,站在门口看了眼妈妈的房间。
墙纸,柜门,四件套,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特别整洁,过分干净。
八十多平的房子算不上小,但要想再塞下一个她,似乎又显得格外紧凑,她又想起那天站在路边目送黑色的福特车尾灯的场景,手捏了捏自己t恤的边缘,留下一道汗迹。
挪开了眼神,她回到客厅坐上沙发。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浴室的门开了。
白玉烟穿着大码短袖和内裤走了出来,路过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崔璨,从阳台给她拿了套衣服。
“我去开空调,床上等你。”
她俯视崔璨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情绪,却让崔璨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不是她理想的第一次的场景。
她想被人急切地索取,浓烈地渴望,而不是以乞求的姿态进入一场交易一样的性,还对爱有奢望的孩子,承受不了自己看起来这样可悲。
“姐姐,如果你不愿意,其实我可以现在回家的。”
她不知是否该离开。
太在意这个人,这盘棋又太难下,每要挪动一步她都感到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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