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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时懵懵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耳边传来一些声音,宋征玉看过去,就见昙白还在那里做梯子。
他已经弄出了雏形,现在是在往上面雕刻昆虫。
宋征玉脑子还没有彻底转过来,“昙白,我饿了。”
昙白又一次听见这种腔调的声音时,再一次失控,手中的刻刀都没有拿稳,在掌心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将他雕了半天的木头染红了。
只是转瞬间,那道伤口就不见了,连木头上都没有半分痕迹,像是错觉。
但手心残留的痛意告诉昙白,不是他的错觉。
宋征玉又喊他的名字了。
自从对方再回来,就一直没有这么叫过他。
昙白之所以那么快将伤口抹去,是不想吓到宋征玉。
对于小鸟来说,那样的伤口太过恐怖了。
他放下了刻刀,去看宋征玉。
对方还是有些没有彻底睡醒的样子,也根本不知道他的嘴此刻看起来有多红。
昙白的唇上也沾了一层薄光,仿佛刚刚去哪里尝过什么。
“你叫我什么?”
“昙白啊。”
宋征玉回答完以后,才逐渐清醒了过来,感觉到昙白骤然间幽深的视线,连忙做出一副矜骄非常的样子,还抬抬下巴,“不能这么叫你吗?”
好像被他这么叫成了对方的荣幸似的。
昙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见他蓦地笑了笑。
隐约间,宋征玉都能看到他周身萦绕着的魔气。
“能,以后你都可以这么叫我。”
说着,昙白就向宋征玉走了过来,只是随着他的走动,那双眼睛也由黑色变成了红色。
小鸟本能地感到了危险,揪紧了被子。
“你的眼睛,红了。”
“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去吃东西。”
昙白没打招呼,将宋征玉从床上抱了起来,低头的时候,他那双红色的瞳孔又变了回去。
“眼睛没有办法,堕魔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你不喜欢,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以一种很轻易的口吻讲出了堕魔的事情,仿佛对于修真界那群人来说无比大的事情一点也不重要。
这样一来,倒让宋征玉没有第一时间去注意自己被他抱着,也没有太注意他讲的话,甚至是昙白对他过分的亲密。
等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宋征玉才察觉到了这一点,可昙白又的确将他照顾得很舒服,于是宋征玉就只是向他发出了点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决定的不痛快,像小鸟因为要维护自己的面子,故意拿鸟喙啄了别人一口,以彰显自己的威风一样。
到了晚上,虽然梯子上的昆虫还没有刻好,但已经可以用了。
宋征玉一早就迫不及待,吃过饭就回到房间,还特地把门都拴紧了,然后才踩着梯子趴在树杈上看自己的鸟窝——树杈非常大,宋征玉整个上半身都能趴在上面,他要是胆子大点的话,人站上去都没问题。
这一看他就发现里面还有许多小珠子,宋征玉捞了捞,他趴得舒服,也不下去了,就这么在那里数了起来。
之前他还在想落空尽没有给他带出来的那匣珠子,现在就又有了好多。
小鸟数数是会发出声音的,但东西实在太多了,地方又只有那么大,数着数着就会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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