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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说:“我先跟爸妈说点儿事情,再去找安医生。”
“你等一下。”
雁临拿出已经准备好一个清单,折叠起来递给他,“有我没想到的,你加上去。”
陆修远点头,“中午来接你,到家里吃饭。”
雁临笑着点头。
“走了。”
陆修远对她和徐东北扬一扬手,转身出门。
“瞧你们俩这德行,”
徐东北坐到办公桌前,“又像新婚燕尔,又像老夫老妻。”
前者指的是两人的意态,后者指的是小事上的默契。
雁临当没听到,拿出昨天整理好的文件夹给他,“这些交给你,我今年的工作任务就算完成了。
成品是不是下午
()装箱?”
“是(),你要是好意思?()_[((),这就可以放假走人。”
然后,专心致志跟她丈夫培养感情去。
这么想着,徐东北很有些啼笑皆非。
有什么办法?
她嫁的人实在出色,下半辈子起不来床,那么别人是有理由等着她,甚至可以明打明劝她换条路走:可陆修远硬是奇迹般地痊愈了,刚刚与他谈起生意经,简直比他还敏锐精明。
到这地步,不盼着她好,才是情场上的二愣子。
“那可太感谢你了。”
雁临给他倒了杯茶,“可以的话,我下午起真就不来了,要跟陆修远出门一趟。”
“去哪儿?”
雁临照实说了。
“该去。”
提到陆修远的祖父祖母,徐东北难得正经,并且透着敬重,“老爷子是数学家,老太太是建筑师,县里上年岁的人,没有不服气的。
星雅的事你放心,联系衣料商、质量把关有我呢。”
雁临再度道谢,又问:“你要跟陆修远谈什么业务?”
“对谁都有好处的业务。”
徐东北卖起了关子,连喝两口茶,起身向外,“你家陆修远说,要跟你商量之后再给我回信儿。
这小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怕媳妇儿呢。”
雁临闷声笑了一场,随后去了金小杭、刘建芬的办公室,交代自己先行放年假的事。
中午,平时陆博山和林婉都在食堂吃饭,这天也不例外。
陆修远接雁临回家,为的只是一起吃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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