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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听了面色越发凝重起来,若这镯子真如孟兆兴所说,看不出什么端倪,那便有更大的后招在等着自己!
安陵容在脑中快速回想华妃曾用过的招数,只觉得哪一招都不像,华妃没了曹琴默,那些阴招以她的性子根本不会去想,或者是说她根本不屑于做…她的招数从来都是狂妄且自大的,如此让人琢磨不透,还真不像是她的风格。
“难道是皇后?”
安陵容暗自轻喃了一句,也不对,如今的皇后更希望后宫有个能制衡华妃之人,她如今虽还比不得华妃,却也算是皇上的心头好,此事也不像是她。
安陵容看着锦盒中的镯子,只觉得那一抹绿分外刺眼,忽的,她看到了盛那镯子的锦盒,猛然道:“菊青,锦盒!
把那锦盒拿给孟大人瞧瞧。”
若不是这镯子有问题,那与这镯子一同来的锦盒呢?!
孟兆兴接过那锦盒放在鼻前闻了一闻,安陵容神色紧张的看向孟兆兴。
“小主,这锦盒有股浓浓的马兜铃的味道。”
孟兆兴抬头回答,继而又打开锦盒,闻了闻里面,又道:“小主,盒子里的锦布上应是浸了浓浓的甘遂。”
“这些东西可是有毒?”
安陵容听了,面色反倒平和了不少,能找到关键的东西,此事便就好处理了。
“回小主,经过处理的马兜铃,即便不是服用,若长期接触,也会致人心衰而死,甘遂更能通过与皮肤接触,使皮肤溃烂,难以医治。”
孟兆兴开口,安陵容和菊青面色俱是一白,两人都拿过那镯子。
“觅夏,快去打水来给小主净手!”
菊青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守在外面觅夏应声便快步去打水。
“小主莫慌,此毒若想通过此物使人中毒,需得日积月累,一时半刻并不会对身子有什么损害。”
孟兆兴继续开口,安陵容与菊青才放下心来。
“小主,既是这锦盒有问题,那奴婢就去把这锦盒处理了便是。”
菊青说完,就拿着手中的绢帕去包那锦盒,要拿出去处理。
安陵容看着那盒子点了点头,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如此费尽心思地把这样贵重的镯子送到自己面前,定是觉得自己眼皮子浅,没见过如此好的东西,想必是想让自己日日佩戴。
可孟兆兴说即便是这锦盒也得日积月累的接触,才会对身体有碍,且孟兆兴一闻便知用的是什么毒药,华妃即便是再没有脑子,也不会做的如此明显……“孟大人,你再瞧瞧那镯子。”
安陵容开口,孟兆兴再次拿出了那枚镯子细细的查验,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甚至都没有闻到锦布染上的甘遂味。
“小主,微臣确实看不出这镯子有什么异样,不过微臣母家舅舅是做玉石营生的,小主若是放心,微臣就拿去让舅舅瞧瞧这镯子有什么不妥。”
孟兆兴确实看不出什么,不过他曾听闻有些玉石宝石并不是瞧上去那样简单,可这东西没有个确切的答案之前,他还真不敢说。
“如此,那便先谢过孟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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