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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絮叨一下,通宵一晚终于写到这个场景了,松了口气,但还是感觉表达得和心里有差距不满意……真的很爱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沙雕小皇帝,所以希望能把他完完整整地展现给你们关于生子药,鞠躬道歉再强调,小皇帝真的只有宝贝鹿儿子,不会有生子内容的,只算个伏笔吧更新时间基本为晚上十二点以后,不更会请假,不要学我熬夜哦,纪筝的整个面颊微微发烫,彻底从刚才的瞌睡中被惊醒,又仿若被噩梦魇住了一般有些浑噩。
他猛地在龙椅上坐直了身,双手攥紧了扶手,仿若炸了毛的猫,微躬起了脊背紧紧贴住了椅背。
梦里的明辞越,阴沉,危险,居高临下。
现实中的皇叔,温润,可靠,仰视着他。
而现在两者逐渐合二为一。
穿书这些天见过的明辞越永远一身玄甲,低调到不能再低调,仿佛一道影子紧紧随在他身后,丝毫没有半点主角作风。
纪筝任他抱,任他伺候,任他保护,有时候都快忘记自己只是个皇位上的暂代者。
可现在明辞越真的换上刺蟒朝服,一步步逼近过来,却让纪筝忽地想到了书里自己被逼退位的那一天,也是如此,被死死压制。
不是不愿退位,更多的只是被攫住脖颈的本能危机。
明辞越眉头压得很低,毫不掩饰地直直望过来。
这人本身便从不缺主角该有的样貌和气量,剑眉星目,气场压人。
他在看什么呢?看皇座,一定是在看皇座,只能是看皇座……“圣上,圣上?”
李儒海躬身贴近了唤他,“该接剑了。”
纪筝猛然回神,李儒海递给他了一把白玉长剑,剑身通洁无暇,光滑无损,一条栩栩如生的白玉龙张牙舞爪,盘旋作剑托,张开大嘴,吐出剑柄。
剑柄朝他,剑尖则正对阶下。
这是要干什么,斩除谋逆,杀……杀人?“这剑……朕做不到!”
纪筝咽了咽唾沫,刚捻起剑柄就缩了一下手,剑磕到他腕骨,闷响一声,重重掉落回去,得亏着李儒海的手还垫在底下。
底下众人有些惊诧,目光全部汇聚了过来,甚至还有站在偏僻角落的用气声悄声议论,“这白玉剑说到底圣上是不想赐啊。”
“又不是自己的亲叔叔,肯定生分。”
“璟王就是再有才能,终归原姓是明,入不了宗祠,可惜了……”
“都说圣上平日只将他作侍卫使唤,那天突然要赐白玉冠,更是当着西漠的面讥讽他出身差野心还大。”
明辞越抬头仰望高位上的少年天子,一下便读懂了他压在冷静下的失神无措。
手撑在颊侧的红印还未消,眼尾红红的,满是刚睡醒的懵懵然。
他不听底下的骚动流言,勾了唇有些无奈,微微张口做嘴型,“剑,赐剑。”
纪筝:……睡懵了。
原来是赐剑,纪筝定了神,回忆起这还是自己的主意,许下的白玉冠是显然不能给的,可天子之诺又不能收回,便用这把白玉剑做替代。
他双手托起长剑,起身之时,明辞越跨步,掀袍跪了下去,跪在他的金靴前,龙椅下,正冲着他的双膝之间。
双手微微高举过头,微低头,面容隐在宽大袍袖后。
纪筝看不清明辞越的神情。
李儒海继续念到:“今传璟亲王明辞越,乾英殿面圣,嘉奖其冬狩有功,圣上亲赐……”
“这把白玉剑乃名月追剑,高祖长兄为高祖戎马倥偬一生,平定南疆有功,后追授军功时锻造此剑,从此历代只传亲王……”
“太皇太后……”
“皇祖母?”
纪筝动作一顿,太皇太后怎么赶过来了?早朝赐剑之事他并没通告太皇太后。
不过,虽说他无权无势不理朝政,任由这老妇人垂帘听政肆意把持,但二人面子上还是和和睦睦。
太皇太后总不至于当众去拂天子颜面。
李儒海瞬时熄了声,不敢再念圣旨,闪去一旁要搀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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