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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终于从大包小包的冲击中醒过神,想起了方才三弟说过的话:“真是拾哥儿买的?可他一个娃娃哪里来的钱?”
总不成是自家儿子离家出走时还偷了家里的钱吧?谢林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捏了捏手指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明明是来接人的,人却不在:“那兔崽子他人呢?”
“——他说是卖蛐蛐赚的。”
他的声音与谢森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谢林刚刚蹿起的怒火一下子被扑灭,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卖蛐蛐赚的?”
“对,拾哥儿把他的金甲大将军卖给咱家隔壁的李大郎了。
他没收钱,只叫李大郎领着他在镇上转了一圈,买回这些个东西来。
送上门时我才知道。”
谢森神情复杂地交代完来龙去脉,还不忘回答他二哥方才的疑问,“这不是要走了吗?拾哥儿在这边也认识了一帮朋友,就在你们来之前,他带着一包饴糖同他们告别去了。”
说到这里,兄弟几个已是全明白了。
谢拾常同村里一帮孩子四处撒欢,摸鱼捉鸟捉蛐蛐,他们都是知道的。
前段时间他们还听这小孩儿炫耀,说是新捉到一只威武的金甲大将军,把小伙伴都比下去了。
那时他们不曾放在心上,一笑而过,想不到这小团子“离家出走”
还带着“金甲大将军”
,甚至将一只蛐蛐卖出了“天价”
。
“一只蛐蛐,竟这般值钱?”
种了一辈子地的兄弟二人不敢相信。
倒是谢森见怪不怪:“斗蛐蛐之风,古已有之。
真正的极品,价比黄金都不为过。
我虽不知拾哥儿的金甲大将军品相如何,价值几何,却知道那李大郎是什么人——家里开着铺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败家子,尤其爱斗蛐蛐,绝不至于看走眼。
他乐意费十贯钱,必然是值这个价的。”
严格来讲,二人并没有达成买卖蛐蛐的交易,而是用蛐蛐换了这一堆东西——李大郎得了蛐蛐,小孩看到什么买什么,他负责掏腰包付账,最后统共花了十贯钱。
兴许那只蛐蛐的实际价值远不止十贯。
这个猜测,三兄弟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未必想不到。
好歹都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
他们情不自禁在心中暗暗可惜:早知道那蛐蛐如此值钱,就不该由着小家伙稀里糊涂与人换出去。
哪怕卖不到更多钱,至少也不能把十贯钱就这么花光了吧?
“爹,大伯,三叔!”
尽管心中可惜,当听见那响亮的呼声,看见发光了饴糖、空着双手哒哒哒跑过来的小团子,他们脸上却控制不住露出笑容。
孩子稚嫩的心意,很难不令人动容。
当谢拾跟着他爹和大伯,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到二桥村,一家人顿时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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