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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
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
爹去收拾下,再来。”
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
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
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
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
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
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和牙齿,沾了唾液,又被吮干。
儿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头,表示赞许。
少年像个小火球,把块冷铁熨贴成了热铁。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
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脸与牛大舌头接触舌头,嘴唇碰著嘴唇,脸颊厮磨脸颊,交颈缠绵。
牛大见少年跪得膝盖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发地跨开双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顶进自己因药而致焦躁空虚的内穴。
内穴紧致,随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极乐,等到差不多完全纳入,再坐下,少年满足地眯了双眼,靠上牛大胸前,软软叫了声:“爹爹,阿卢都吃进去了。”
“嗯,试著动动。”
牛大吻了下少年头顶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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