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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绾若吓得满院子跑,双腿一软便与追来的宋千逢撞了个结实,宋千逢手中的蛇脱手,好巧不巧直接掉在她的头上。
樊绾若眼前一黑,当场便吓晕过去。
到翌日清晨,醒来的人才气冲冲跑来找宋千逢,怀疑她是在装傻,“叶蓁蓁,你就是故意的!”
宋千逢无辜眨眼,语气疑惑,“听不懂。”
梁绾若冷笑一声,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笑着趾高气昂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家出事了,你这些日子仗着痴傻对我做过的事,我们慢慢算。”
家中出事?宋千逢眸底闪过厉色,见梁绾若“哼”
了声,颇为喜悦地转身离开,看样子不是假的。
她忙跑出屋子,去叶静姝的房间找人,不在。
心中惴惴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四处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在花园里看书的叶静姝。
“阿姐!”
叶静姝接住扑来的人,拿起手帕擦拭她额间的细汗,“怎么跑得这般急,出了好些汗。”
宋千逢拉住她,问道:“阿姐,家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方才绾若姐姐说什么我们家中出事了。”
叶静姝擦汗的手一滞,疑惑不解:“怎会?我没听到消息,莫不是她哄你玩的?”
宋千逢摇头。
樊绾若一直把她当傻子看,所以才能完全不顾及地在她面前说实话,而且她没有骗她的理由。
反而她像是来炫耀的,出了口恶气。
见宋千逢这般笃定,叶静姝颔首道:“我们去问问方女官,看看是不是外面有消息,没告知我们。”
“好!”
二人找到方女官,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姊妹,冷漠回道:“消息?什么消息?本官未曾听过,你们不好生准备岁试,到处跑成何体统?”
叶静姝软了声音,好声好气道:“女官,可否帮我们打听打听,我们实在放心不下。”
“放肆!
宫内外相互传递消息可是要被论罪的,你们休要在此处纠缠,岁试后自然会放你们归家。”
方女官神情严厉,又将二人赶出房间。
叶静姝有些心慌,“这可如何是好?”
宋千逢话中有话,提醒道:“阿姐,我们回家吧。”
“这…”
叶静姝思索片刻,随后道:“方女官和孙师长都有出宫令牌,我们找孙师长。”
说罢,寻到孙师长的书房外,敲了敲门发现没人,正着急不知该怎么办好,孙师长拎着鸟笼回来了。
“你们二人这是?”
“还望师长借出宫令牌一用,弟子与妹妹听得家中出了事,着急万分想回家看看!”
孙邈摇头,“不是为师不愿给,你们得了批准才能出宫,为师这也不好......”
还不等孙邈说完,宋千逢伸手就摘下他系在腰间的令牌,往院外跑,扬声道:“阿姐快来!”
“师长见谅,弟子回来认罚!”
叶静姝行了个稽首礼,忙起身追宋千逢。
孙邈叹气,看着一个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一个是自己的门中祸害,喊道:“你们小心着些,早日回来!”
宋千逢和叶静姝拿着出宫令牌顺利出了西武门,远远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是爹爹。
在爹爹对面伫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人,一袭绯色公服,衬得容貌愈发俊美,因着他比爹爹高上许多,黑眸低垂看着面前人,神色淡漠,眉目间满是疏离与冷硬。
徐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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