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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点着了烟,神秘兮兮的凑到孙建伍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伍子,你这老丈竿子好像有点他妈‘气管炎’(妻管严)啊!”
……“张师傅,宋科长,我和我们家老柳今天来找您,就是想唠唠我女儿和你徒弟孙建伍的事儿!”
柳春梅的母亲不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他俩?春梅和伍子这俩孩子不是处的挺好吗?怎么,春梅这丫头怀孕了?”
老张头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瞅着那脑袋都快插进裤裆里了的孙建伍。
一旁的柳春梅她爸,刚喝了一口茶水,耳听老张头的话,这口水直接呛到了气管,憋得一张老脸通红。
不断地“咳咳”
咳嗽了起来。
柳春梅她妈赶忙轻拍着他的后背,红着脸有些气恼地对老张头说道:“张师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们家春梅还是个姑娘!”
要不是宋金海死命地拧着老王的后腰,估计这货已经笑出了眼泪。
捂着青紫的后腰,老王拍着孙建伍的肩膀,挑着大拇疙瘩,做了一个牛逼的手势。
“大妹子,我就是开个小玩笑,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老张头急忙堆着笑脸,赔起了不是。
“行了,这个玩笑最好少开!
张师傅,话挑明了说吧,我知道我们家小梅和孙建伍正谈恋爱,而且这两个孩子感情也挺好。
但是,我和他爸的意思是,关于这两个孩子恋爱的问题,我们不赞成!”
柳春梅母亲的话犹如一颗炸子儿,扔在了这二十平方不到的小屋里。
话音落地,屋里的几个人都被她妈炸的目瞪口呆、“外焦里嫩”
。
孙建伍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柳春梅的母亲。
“大妹子,这俩个孩子处的好好的,咱们当老人的应该祝福才是,怎么还能干涉呢?”
宋金海挠着头,一脸不解地问道。
,!
“宋科长,你这话就不对。
咱们都是老人,都是当父母的。
孩子对婚姻问题认识不清,我们是不是应该替他们把把关,站站岗?哪个当妈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将来掉井里,吃咸盐水,过苦日子不是吗?”
“大姨,你这话说的好像对伍子有什么成见吧?这春梅妹子和伍子处的好好的,哪来的吃苦遭罪呢?还有你说说,吉通好好个地界,上有湖下有江的,哪来的咸盐水?”
白了一眼老王,柳春梅的母亲可没有工夫,搭理这个脑瓜子缺弦儿的傻子。
孙建伍默默地坐在凳子上,始终没说一句话。
此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该和柳春梅的父母说什么。
掏出了口袋里的烟,木然地抽出一根,塞进嘴里以后。
可那手上拿着火柴却迟迟不划着,就像是忘了它的存在一样。
空叼着烟,孙建伍神情恍惚地盯着脚下的水泥地面。
“大妹子,大兄弟,不怕你们笑话。
我老头子虽然没儿没女,没给谁当过爹。
可是这我眼里,这春梅和伍子,包括我那个干儿子小东子,都是我的亲儿子、亲姑娘。
这群孩子也尊敬我,喊我一声大爷。
小伍子和春梅这两个孩子从处对象开始,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真的看好他俩。
春梅这丫头懂事,有文化,对我们这几个长辈那真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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