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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豆子的爹是家里唯一一个男丁,所以纵然他老人家去世了,方蓉和昔日婆家的妯娌仍旧走动着。
不说别的,就凭柳豆子是柳家这一辈长孙这一点,她哪怕守了寡,地位就还在。
秦夏这个干儿子,过去也曾跟柳家的这两个姑母打过照面。
只是过去秦夏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谁也瞧不上,柳家人大抵都是劝方蓉别再掺和秦家的事。
现在就不同了,秦夏娶了夫郎,发达了不说,还知道带着干兄弟柳豆子一起发财!
听闻年后都要租铺面开食肆了,这样的人日后说不准有大出息,见了面可不得给个好脸色?
进门一叠声的“过年好”
后,他和虞九阙作为小辈,和柳豆子一起搬着板凳坐在炕下。
方蓉同两个妯娌介绍了虞九阙,“这就是小夏的夫郎阿九,阿九,这是你两个干姑姑,这是大姑,这是小姑。”
虞九阙起身行礼,挨个叫了声“干姑姑”
。
当初秦夏的这个干亲认得早,秦夏双亲俱在时,两家也是热络过的。
不止干爹干娘,什么干爷爷干奶奶的也叫过,是以虞九阙嫁进秦家,这么跟着喊也不奇怪。
柳家的大姑柳萍,就是那个忙前忙后替柳豆子说媒的,是个满月脸的福气相,一看日子就过得不错,当即在炕上挪了个地,让虞九阙上来坐。
“这上头暖和,那冷板凳让他们汉子家蹲去,咱们妇人哥儿家的得讲究。”
虞九阙承了她的好意,上去挨着方蓉坐了个床沿。
寒暄完毕,柳家人继续接上先前的话题——柳豆子的婚事。
只是抢着开口的却不是柳萍,而是柳豆子的小姑柳翠。
“大姐、二嫂,你们听我一句,那孟家的哥儿是不错,可八字没一撇呢,怎么还就一棵树上吊死了?要我说啊,就两家一起相看,让豆子看看瞧上谁了不就结了,我相公的外甥女大小也是个姐儿,能娶姐儿,谁还娶……”
一句话没说完,柳萍就赶紧暗地里拧了她一把。
柳翠疼得“哎呦”
一声,刚要抱怨,就见大姐疯狂给她使眼色。
她反应过来,面色骤白。
怪不得从前在家时,爹娘还有姊兄都说她是傻丫头,她可不是傻吗!
说得兴起,刚刚屋里都是妇人尚不觉得,一下子把新进来的秦家夫郎给忘了!
她抓了一把瓜子递给虞九阙,讪讪赔笑,“九哥儿,我这是话赶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虞九阙接过瓜子,看似大度地垂眸笑了笑。
“小姑说的难听归难听,但总归是实话,柳兄弟也喊我一声嫂夫郎,我也愿他有门合心意的好亲事。”
正蹲在地上,和柳豆子用小泥炉烤红薯的秦夏险些笑出声。
虞九阙这句话看似不在意,实则也没吃亏,暗怼了柳翠说话难听。
柳翠听懂了,接下来磕着瓜子坐在炕头一角再也没多话。
没了小妹在旁边聒噪,念叨那劳什子的外甥女,柳萍总算能好好和方蓉商量一番,正式定下了和孟家相看的日子。
等到送走柳萍和柳翠,方蓉回来又朝虞九阙道歉。
说实话,柳翠介绍的那姐儿好不好另说,她可听出了自己这小姑子的算盘。
无非就是觉得嫁个亲戚过来,以后柳豆子能跟着秦夏学吃食手艺,到时候她也能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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