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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旭不由暗暗后怕,得亏武举会试只考经行策论,不必舞枪弄棒,否则岂不耽误他前程。
平安将段郎中送至门口,临门,段郎中欲言又止,转身补充道:“兰驸马,如果是压制草枯藤的毒性,乌石草的药性会与之抵消,按道理来说,不会与墨旱莲相克。
更奇怪的是,这位公子身上并无草枯藤的余毒,反倒是乌石草积重难返。
所谓是药三分毒,过犹不及,老夫才疏学浅,经验有限,实在不得其解啊。”
兰旭心中怦然一动,猜疑如潜伏多时的鲸,从深海上浮;目送段郎中走后,他将目光投回花时脸上,半晌长叹一声——对花时,他总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怜爱和包容,此前以为是同命相怜,又在他身上畅想爻儿的影子所导致的;可昨夜,他不禁再次为他胸有韬略的少年华彩所折服,加之天然的亲切,糅杂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此情无从定义,他只知道愿对这个少年关怀备至,百般呵护。
既然花时抱恙在身,其他都得暂时往后稍。
中午,公主派了贴身侍婢金翠儿来探望。
花时仍未醒,昏睡中却仍紧紧抓着兰旭死不放手。
兰旭手臂僵痛,勉力支撑,又因花时昏睡中尚不容许他人近身,只好劳动堂堂驸马爷衣不解带,伺候汤药。
兰旭盯着花时睡着时露出孩子气的俊美面庞,又是无奈,又是怜惜,自言自语道:“你小子,可欠了兰某一个大人情了。”
又道,“罢了,怪我不该给你喝那坛子贡酒。”
——个中蹊跷,倒是一笔带过。
喜乐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兰旭远远便闻到浓郁的药草香气。
药汁愈香,愈是奇苦。
兰旭就着喜乐的手,拿勺子搅了搅,舀出一勺吹去热气;花时不省人事,苦甜倒还能分辨,牙关咬死,喂不进去。
兰旭拿着勺子,不知如何下手——晏果吃药也闹,但一看到他,就像耗子见了猫,脖子一仰就灌个涓滴不留,不用他费心思。
可花时是不省人事。
兰旭只好打发喜乐找些果脯蜜饯来,接着连哄带唤,好不容易唤出了花时的神智。
花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身上像被大马车撞飞又碾过,烧得稀里糊涂,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看见兰旭关切的眉眼,神志不清间以为是在做梦,三岁时的撕心裂肺涌上喉头,堵得说不出话来,眼浸水光,委屈得不行,忿恨得不行;又发觉手里攥着兰旭的手,像被火苗烫了一下,霎然撇开,别过脸闭上眼不吭声。
姿势累人,乍恢复自由,兰旭活动活动麻木的肩膀,大松口气,根本没注意到花时的千愁万绪,还道是他心高气傲,腼颜相对,好笑之余,体贴地给他留脸,温声道:“喝了药再睡。”
终是没憋住,加了个字儿,“乖。”
花时霍地扭过头盯着兰旭,目瞪如铃,方察觉不是梦。
感受到眼角湿润,他脸色忽青忽白,磨着后槽牙:“你说什么?”
他发着高烧,嗓子喑哑,偏还在乎无伤大雅的微末小事,兰旭哭笑不得,把药往他眼巴前儿一递,说道:“叫你喝药。”
花时复又感到浑身剧痛,仿佛骨骼寸断,猝不及防之下,闷哼出声。
兰旭知晓花时逞强的性子,哼出声定是疼得狠了,立时收拾起宠狎之心,见他挣动着要坐起身,赶忙将药放到床边案几上,双臂环着他腰腹,手抵背部往上一提,帮他坐好,又探向身后,立起软枕给他靠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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