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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获利,而让其他人都饿死,这不是长远合作之计。
吉姆和他谈妥之后离开了庄园,他和塞涅尔才进入正式对话。
“塞涅尔,我真的很喜欢你算计人的方式。”
阿克晃动着香槟杯,神态轻松,甚至有些享受,“你故意让吉姆在我面前说出这些,准备跟我要多少?”
塞涅尔与他碰了个杯,嘴角的笑容幅度不变:“那得看你的诚意,阿克。
我这么努力,差点连命都搭上,你觉得值多少?”
“你要是嫁给我,我愿意把一半的遗产全部给你。
我甚至不要求你去清洗标记,如果你喜欢年轻的肉体,可以继续保持和那位凌中校的身体关系。
考虑一下吗?”
阿克又一次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香槟。
“不考虑。
你知道我对这些没兴趣,况且,我有一个足够好的丈夫。”
塞涅尔干脆地回道,“行了,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你知道我要多少。”
阿克盯着oga的脸看了一会儿,问道:“罗宾有多大胜算?”
塞涅尔挑了下眉,悠悠然地说:“你有多信任我和克莱蒙斯?”
“我信任你,不信你那个哥哥。”
阿克笑了起来,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塞涅尔也一口干完了香槟,把杯子塞进阿克手中,轻声引诱面前的alpha:“那就看你觉得我值多少钱了……”
alpha的视线落在了塞涅尔喝过的香槟杯上,只是一顿,他伸出舌头在塞涅尔的嘴唇碰过的地方舔了一下。
这个色情挑逗的动作令塞涅尔感到浑身难受,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但他尽力克制住自己,不动声色地盯着阿克,连嘴角的弧度都稳稳当当地维持着。
“‘联邦之花’,价值当然不菲。”
阿克满意地笑了,“两个亿,史丹维茨能拿出的全部。”
阿克这人虽然阴险狡诈又好色,但有一个特点是塞涅尔一直还坚持与他打交道的原因——他说到做到。
但凡无法做到的,阿克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一旦说出口的承诺,他必会实现其所言。
这个alpha不屑于欺骗,他更享受交手的过程。
塞涅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阿克,语调中所有调情的暗示都消失了,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倨傲:“阿克,你要知道,授权还需要议会通过。”
阿克知道他是想上双重保险,满不在乎地说道:“先给三分之一,当作我的诚意。”
“成交。”
塞涅尔这才又不吝啬露出一个笑容,视线轻飘飘地扫了一圈周围的那几个oga,对着阿克昂了昂下巴,“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他抬腿就走,只留下一个融入夜色的背影给痴迷望着他离去的alpha。
初春的夜似乎没有冬季那般凌冽,生命被看不见的自然法则重新带回了经过几个月冰冻的土地上,连新月都是初生般柔和的细细弧形。
塞涅尔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着影影绰绰的枝丫,他看不清嫩芽的形状,却仿佛能感受到茁壮的力量。
在这样静谧的时刻,盘桓在他头脑里的政治伎俩和良心的重负好像通通都消失了。
他在心里勾勒着凌深的样子,缓缓闭上眼,把一切疲惫都从眼睛里赶跑,等着汽车行驶过这段长长的路途,把他带回丈夫的身边。
这天晚上,塞涅尔回到病房里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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