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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商突然放开,搂着他肩膀的手稳稳接住他向后倒的身体,好声好气地哄他,“我不计较你的嘴唇不干净了,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简裴杉看着他,好笑地眯起眼梢,“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会计较这件事。”
霍序商舌尖重重抵着上颚,摁在他背后手攥成拳头,笑得轻描淡写,“你求我一下,我就原谅吻你的那个男人,我可以放他一马。”
简裴杉一字一句地道:“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
霍序商低下头,刹那间明白弄错的事情。
毛衣的衣领一块很小的深红痕迹,很新鲜,近几天才印上去,这个痕迹他很熟悉,曾经他兴致来了会给床伴身上留一个,吻上去深深地含住皮肤吮吸,盖上一个秘密的印章,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这是什么?你又去酒吧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微的发抖。
简裴杉摸了摸脖子痕迹,淡定地嚼着字,“吻痕啊,你睡了那么多人,看不出来嘛?”
霍序商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一下把他拽起来,逼到眼前盯着他的脸,“简裴杉,你他妈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没听懂吗?”
简裴杉稍顿一下,说得更直白详细,“这是吻痕,代表我跟别人睡了。”
顿了一下,他嘴角含笑,撒娇似的吐字:“好多次呢……”
霍序商盯着他的眼神狰狞可怖,像要把他剥皮抽筋,“谁强迫的你?”
简裴杉对上他眼睛,轻声解释:“没有人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霍序商心脏在心口狂跳,情绪汹涌的瞬间一瞬间天旋地转,似乎整个屋顶在往下倒塌,揪住他的衣领嘶吼:“你自愿的,你找死!
!
!”
“你怎么了?”
简裴杉手背碰了碰他冰冷紧绷的脸颊,蹙起眉头关心地说,“你先冷静一下。”
霍序商双手抓住他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颈部皮肤,斑斑点点的痕迹触目惊心,他死死盯着那些痕迹,“你他妈敢出轨!”
“这是出轨吗?”
简裴杉有点疑惑不解地眯起眼,喃喃地道:“我还以为跟别人睡,这在我们之间很正常的。”
霍序商被他火上浇油气得眼头晕目眩,自言自语地念:“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简裴杉一根一根掰开他剧烈颤抖的手指,站起身整理衣领,“我明天再来拿我的画,希望到时候你不在这里。”
他往前走去,盯着他的背影,霍序商心中的怒火仿佛浇一盆彻骨的冷水,几日以来的疲惫和愤怒轰然炸开,头痛的像在被重锤,哽咽地说:“你站住,你不能走!”
简裴杉没有回头,听见身后霍序商咬牙切齿的声音暗哑,一字一顿地威胁,“你要是敢走,我一定会弄死你那个男人,再把你拴在床上,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床!”
“画廊留给你了,随便砸,别碰我的画。”
简裴杉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早晨的太阳已经冒头,他站在门口举起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自由的空气,拉开车门躬身坐进去,裹挟着飘落的树叶离去。
霍序商眼神赤红凶狠,绷紧两颊轻微抽搐,似是要活剥皮吃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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